“教你。”严澹把陶清风正面推倒在床上,见陶清风温驯躺在床上自己身下模样,只觉头皮炸,内心那根理智弦决堤。情愫如瀑布倾泻,他低头喘息着拉开陶清风衬衫领口,几枚扣子落在地上发出清晰声响。衣服七零八落地甩下来。
陶清风试图主动学习,那只尚能自由活动手,徒劳地摸索着床头柜,他摸到盒像是香烟包装东西,问:“这是什?”
严澹呼吸又乱,骂句平时绝对不会出口,属于男人在肾上腺激增时才会无顾忌那种言辞:陶清风不知道他此刻衬衫松垮挂在手臂上,手里还拿着盒安全套样子多……
陶清风还认真看看盒子,不忘在此时发挥他专业精神,疑惑道:“商标鱼字写错。”
包装盒上面有个大大鱼字,是繁体,但是下面并不是四点水,而是三点水。严澹劈手握住陶清风手腕,意识到此刻他握
之处。
陶清风模模糊糊觉得自己顺着那道扶梯往下滑,被严澹抱着滑十数米,眼前骤然亮,陶清风倒吸口冷气:
这个卧室与其说在地下,不如说是在海里。
在二级平台地下,以不影响支撑方式,挖出条连接大海通道,通道尽头外接个透明房间。材料和海底隧道相同。装着柔和景光灯。是个字面意义上“海景房”。
不是“海边海景房”,而是“海里海景房”。每个海景房都彼此被独立岩石遮挡,这片水域又禁止潜水,能看到,就只有大自然鱼群。
房间最中央是张宽大水床,侧门还有浴室。陶清风瞪眼四望,羞得话都结巴:“为为为为什是透明?”
不仅有群群鱼在透明玻璃房上空和四周穿梭,还有水母、鳗类、有些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贴在玻璃上。陶清风简直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严澹轻笑声,近乎恶劣地咬咬陶清风耳朵,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下,慢条斯理道:“还能更透明点。”随着开关动作,地板也变成透明!
陶清风脑中“轰”声,赶紧去摸索床头柜找开关,简直不知道严澹这恶趣味到底是怎养成。他被严澹半强迫半温柔地抱着,又按不懂那些现代奇怪按钮,着急得差点像是鸵鸟似埋进严澹怀里。严澹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逗得陶清风像个小动物似往他怀里钻。才替他按动控制面板,总算把四周、顶部和地板遮帘罩上,隔绝那些不知事活跃小生物们窥探目光。
“刚才说等下。”陶清风头皮发麻,语言混乱,“是因为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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