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低下头,边和他耳鬓厮磨着,道:“这里没网,电脑里也没有。什是小电影,没法给你看。不过……”他低笑出来,“你倒是可以先品评下滋味。”严澹手猝不及防伸到陶清风衬衣下摆里面。也不管陶清风在床上骤然僵,继而满脸通红地挣扎,径自不管不顾地揉弄起来,还边调笑问:“是不是很快活?”
初始陶清风还露出羞恼表情挣扎,然而不多久就汗津津躺着不动,熏红着脸闭上眼睛,低声煎熬呻|吟着,睁开时也不见那种嗔怒之色,面色反倒温柔和煦,严澹这才离手,略有得色道:“就说,该是很高兴事情吧。”
陶清风不说话,笑笑,勾过严澹脖子,也照葫芦画瓢把另只手往对方下面伸过去,低道:“那就礼尚往来咯?”
严澹又是呼吸窒,频频气喘,趴在陶清风身上声音沙哑道:“你手底留个轻重?”陶清风连忙缓力度,面侧过头含着他下唇浅浅吮吻,轻笑道:“手生,担待。”过好会儿,空调都吹不干两人脸上冒热汗,他们终于停止厮闹,才说起正经事
算不算是‘红袖添香夜读书’?”
陶清风现在已经不像开始容易被对方几句话弄脸红,还能适应反过去调笑几句道:“应是‘檀郎怜取眼前人’。”
严澹把论文修改保存好,转过身把抄过他腰,按在榻上笑着打闹起来,边笑道:“檀郎?那你误终身,要怎负责?”
“檀郎”指是夫婿,有所谓“见檀郎误终身”之说。
陶清风被他这温柔嬉闹对待弄得心头暖溢,未及开口又被摁在凉席上亲怜密爱地索吻。末气喘吁吁,陶清风还头昏眼花,被亲得心驰荡漾,魂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严澹握着他手腕,上面印着凉席纹路,啧啧道:“瞧瞧这‘簟文生玉腕’。”
陶清风脸红,毕竟这句诗下句就是“夫婿恒相伴,莫误是倡家”,是描写夫妻闺房之乐,这样说他们已然是自比夫妻。陶清风在这当口忽然想起来白天事情,鬼使神差问道:“你有没有看过小电影?”
严澹差点口气没喘上来,目瞪口呆地瞪着陶清风,脸可疑地红,末心情复杂道:“你为什问这个?”
其实依照严澹脾气,他才不想多此问,如果这是陶清风意思,他直接办事算。但实在是这个和陶清风平时气质……差太远。
陶清风就把康学英要求给严澹说遍。严澹听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不高兴:“你还演偷|情戏?”
陶清风正色道:“剧本需要。而且又没有演出来,只是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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