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查着那个交通路线,想着严澹大半夜还得走过村口那些泥泞道路??只是为半夜来搂着他亲昵温存会儿,然后天不亮又走??
陶清风赶紧说:“你别这样,太折腾。你得换多少交通方式——”
“种啊,家里直升机。”严澹特别无辜地说。“恰好附近有个特别合适停处……”
陶清风闭嘴惊艳,当自己什都没说。
话虽如此,第二天康学英带陶清风出来调研时,皱眉问他:“你脖子上怎被蚊子叮咬那多包?”
戏天都导得累死,真是受不他们。”
陶清风很认可她理念,又问:“翟艳老师也要来村里体验吗?”
“嗯,她也答应过来,大概过两天会到。”康学英道,“还给村支书说好,村里有几家寡妇小崽子。她大概是要切身感受下照顾熊孩子滋味。”
陶清风重新回房间休息之后,给严澹发自己位置,说基本情况。严澹伤愈出院不久,本来想找机会多和陶清风待在起,结果陶清风必须为工作离开很长段时间。严澹就依依不舍,让陶清风到地方后也要天天联络。
真奇怪,以前陶清风和严澹互发消息都是研究学术问题,可是说心意之后,两人微信每天发几十条,却全都是非常重复琐碎日常东西,他们却乐此不疲。三餐吃什天事无巨细做什……就好像虽然对方不在身边,也要如见眼前似。陶清风经常睡前和严澹发大堆微信,发着发着就秒睡。
陶清风点都不觉得蚊子包痒,这里没有穿衣镜,他摸出手机镜面照,脖子上真草莓点点。陶清风赶紧把严澹留下来外套穿上拉好扣子,非常不好意思:“真是好厉害蚊子……”
回头陶清风给严澹发微信无奈说:“你有时间把脖子弄成这样子,还不如叫醒,聊聊天也好啊。”
陶清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抱到个软软东西,他迷蒙着双眼,隐约看到严澹在他怀里靠着。陶清风觉得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朝他笑笑,低喃着:“你怎来?”
“特别想你。”严澹在他怀里黏黏糊糊蹭会儿,和陶清风交换个悠长吻,又说:“好,该回去……”
陶清风以为是做梦,也没多想。等他白天醒来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床上就他自己个人,但是床头搁着件严澹外套。
陶清风吓得马上给严澹打电话,惊骇道:“昨晚你真来?你现在哪里?”
“有课,回去。在路上。”严澹温柔在电话那头说:“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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