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发
董老先生
电话以后，陶清风立刻就打过去，确知确是董建军老先生牵线。他虽然是历史学教授，但是“中央党史”“历史学教授”，和编剧圈牵上关系也纯属偶然。因为编剧协会委员们，其中
个来提升学历时，选“国家行政学院”“历史专业”，这才有交情。
陶清风斟酌着在电话里对董老师道：“有机会，
想上门致谢，不知董老师什
时候方便？……好，明白。还有，您知道田老师住哪里吗？”
那位董老师虽然已经退休，但辈子都在象牙塔里，天真热心得可爱。那天听严澹顿夸陶清风，后来遇到田中天时就也照那些原话去夸。和党校那些心思单纯又红又专老教授不同，田中天这种在演艺圈混到顶尖编剧，心思玲珑七窍如水晶。立刻就对陶清风上心，以为董老先生是在明示下回要用他。再加上查下陶清风近期作品，朝业内打听点情况，感觉是个好苗子。所以田中天在《东归西渡》制作方运作阶段，就向制片人推荐指定陶清风来演于颂。
热心董老先生，也不懂里面弯弯绕绕，听陶清风恳切感激话听得非常舒服，觉得这孩子懂礼貌有潜力，也没考虑什**因素，就把田中天最近住个极为隐秘地址告诉陶清风
只说：“董老先生也该感谢……请你，你能把他电话，给吗？”
严澹轻声笑道：“好啊，不过可以要双份奖励？”
陶清风：……
严澹听陶清风在电话那头被他逗得说不出话来，知道对方脸皮薄，温柔道：“逗你。别紧张，就说着玩玩。电话号码马上发给你。”
陶清风如蒙大赦般，对着话筒道：“谢谢。”他红着脸，小声说，“那什奖励……回头想个别法子，还给你……”
严澹在电话那头，错愕地笑出声，道：“你还当真？”
严澹心中简直想求陶清风不要那可爱：真不怪他自己不克制，陶清风这种反应，简直让人忍不住百般撩弄，想看他各种脸红模样。严澹心中被勾得痒痒，转念想，想亲时候，陶清风还不是动不让他随便亲，顿时就心情大好。
陶清风对严澹想法无所知，还松口气。
他却并不知道，严澹在挂电话，发董老先生号码给陶清风后。忽然感到阵额头剧烈、仿佛要劈开他大脑般疼痛。
严澹撑着墙蹲下身，感觉那炸裂般疼痛感中，脑海里隐隐约约，在浮现什……那仿佛是很多琐碎日常生活……却似处仙吐蜃气之中，内容丰富而感触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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