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诊时,陶清风取下伪装,犹豫地说:“毛病就是……控制不身体,不知道怎回事。”
年轻医师神色非常严肃,追问道:“经常发作吗?详细说下?”他已经往麻痹、偏瘫或是脑梗那方面去想象。这些病在年轻人之间也时有发作,比如坐姿不对造成脊柱错位,就会影响神经。
这个医师还
上证实第二次……不,算上醉酒那次,或许该算第三回。这是陶清风无法承受事实:严澹亲近他时候,因为燕澹生缘故,自己是真没法抗拒动弹。这是件非常荒谬事情。然而再发生。难道严澹也是吃准这点,才如此肆无忌惮吗?严澹刚才近乎强吻个嘴上说着并不喜欢他人,却不觉得有违什君子之道吗?
陶清风怔然想:这不像严老师……这到底是……怎回事?
严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回事,他看着陶清风那模样,心中忽然冒出句不知猴年马月不小心瞥到恶俗网络用语:“嘴上如何如何,身体很诚实。”想到陶清风喜欢着燕澹,而他能在梦中看到燕澹视角。严澹就没有般人对于情敌存在“耿耿于怀”敏感反应。毫不患得患失,并不是铆足劲和别人在争,也不显露胡搅蛮缠独占欲。而是种无比诡异……共有心态。
在生物学方面大概可以找到类比案例,但那些出发点多是为族群繁衍。而严澹这些举动,深植于古老基因密码,在诡异转世梦境中被激活……前世被纳入自领地存在,今生亦要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从潜意识和本能层面上。
陶清风已经打开门,退半步出去。严澹站在玄关处,眼神炙热,唇角含笑,走廊和房间灯光投影在他身上,好似渡上雍容光芒,像画里面走出来孤傲翩翩公子。陶清风不禁想到当年与燕澹生第次相见,他亦是站在桥洞马灯阴影下……真不想认错,可是怎能不错认。
严澹盯着陶清风被亲后还泛着水色唇,和迷惘双瞳,好心提醒:“你还站在那里,是想走过去继续亲吗?”
陶清风脸色变,松开门把,快速抽身,落荒而逃。他身后传来严澹清晰愉悦笑声。
先不论严老师到底怎,陶清风觉得自己问题更大。
大过年,陶清风内心混乱不堪,他主动去医院这个之前避之不及地方。
无论是不是节假日,医院门诊人都很多。春节也是病发高峰期,人更多。陶清风挂个急诊,等快个小时才轮到。坐诊是个年轻医师。这种节假日,领导都喜欢安排还没成家新人来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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