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乡村教师家里,等寒暑假时候再回乡里来。
陶清读到三年级,十岁时候,寒假回村里,听村长和几个老人说他父亲出走事情,就发疯似想去找他父亲——其实也不是真有计划成熟考虑这件事,只是小孩子思亲情怀作祟。陶清又哭又闹,别人拦都拦不住,他还想跑去偷出村铁链那个滑索椅子。当时看门村民听老村长话,坚决不给他,不让陶清出村。陶清就半夜想徒手滑过那两截铁链,不小心掉到峡谷里,被水冲到下游,村里人都以为他死。还难过好长段时间。他们音讯不通,也没有网络。唯台老旧电视,村长只是用来看新闻联播,自然不知道陶清还活着消息。
陶清风听到这里,记忆迷雾中浮现出点点被勾连起回忆:陶清被冲到下游后,好歹捡回条命,流落到城镇里当段时间小乞丐,边找他那个虚无缥缈爹,有天游荡到酒吧门口,被庄宇徽捡进去。
陶清那时候不懂事,还傻乎乎真情实感地以为,庄宇徽是他那个早走爹,因此对他尤其言听计从。即便后来明白并不是,那种依赖心理已经摆脱不。而且陶清长到中二年纪,尤其埋怨村里人,当时不让他离村举动。在看到外面花花世界后,也中二式地嫌弃童年小村庄“土老帽”,根本就不想回去,也不想和过去乡亲联络。就这样直到成年后,陶清感觉越来越无助迷茫,才渐渐想起青山碧海家乡,和憨厚朴实乡亲们,可惜那时候他已经回不去。
陶清风听完老村长叙述,沉默会儿,道:“对不起,这些年记忆缺失,所以直没想起来。最近才渐渐想起小时候事,所以回来看看。现在……过得很好。谢谢你们当时照顾,养育。”
陶清风决定隐瞒身体原主人那些年痛苦遭遇和经历,报喜不报忧。
陶清风也想起自己真正家乡,相似穷困。他比陶清幸运有两点:他母亲没有早逝,他遇到是徐棠翁而不是庄宇徽。切都不样。
陶清风又问老村长个问题:“这条进出铁锁很不方便,有没有想过架桥修路呢?”
如果有条路,不仅村民生活更方便,增加更多和外界交流,这个村落应该能发展起来。像当年陶清那样孩子,也不会因为想到外面去冲动,就付出坠崖流落惨痛代价。
村长摇摇头:“以前镇里来过领导,给省交通部提过,也有过人来考察。但这地方地质复杂,路修过来要钻山,要跨峡谷,有些地段受海盐侵蚀。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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