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陶清风喝后额头上现出细密汗珠,严澹却没舍得放开他,只想这样直抱着。边轻轻用手指揩去细汗,手不由得从额头抚摸到陶清风脸上。
这张脸让严澹又产生恍若隔世错觉。他视线在陶清风闭目容颜上流连徘徊,不舍得眨眨眼睛。心中有只小螃蟹在敲敲打打,带着雨水潮气味道。他母亲会弹古筝,有首曲子叫《雪山春晓》,韵律中切切嘈嘈仿佛欢快化冻冰棱,雪水冻泉从山间缓缓流下,润泽大地,万木复苏,芦花吐紫,草鸭衔泥……
窗外雨势不大,绵密细织地挂在天幕间。其间严澹又研究下药膳、用药量和食水配比,确定都无碍后,用小瓦罐熬起明天给陶清风喝虫草鸭汤。今晚他不准备离开,毕竟明天也是周末,他想多照顾陶清风两天。这段时间陶清风昏天黑地地拍戏,严澹都没能好好见他。严澹预备在隔壁房间里歇下——身为个文化人,柳下惠精神还是要有。抱着陶清风他都很克制才没有继续亲,要是躺在张床上,他还把持得住那就不是人。
临睡前,严澹又给陶清风试试额头温度,倒是没有发烧,反而温度有点低。看药物说明也属于正常。严澹正准备关灯起身,忽然听到陶清风喃喃念句类似牧童歌谣般句子。开始严澹还以为是句诗,语意很直白,像是小孩子蒙学时句子。
“朝驱牛,平野草正肥……暮驱牛,烟斜山雨微……※”
陶清风念得很轻,唇边微微带着笑意,而且陶清风用并不是普通话,而是带着点点不知道何处方言,只不过那方言语调也很容易听懂。严澹把句子记下,他并没有听过这首牧谣,随手搜搜,也不曾找到出处。当然他也没在意,很多东西普通网络是搜不出来,他回家还可以用资料库再检索遍。
流行于民间诗歌、牧谣、俚调等,乡野间有许多未被文献记载收录,却往往是区域文化重要研究素材之。严澹对此非常敏|感。他意识到,陶清风病中念出来不同口音,并不是他所知a省海箕村那边方言(那边方言是种严澹听不懂少数民族言语)。
这首生僻牧童歌谣,有没有可能是附身陶清风“灵魂”童年时代唱过歌谣呢?如果是,那严澹可以利用这个线索,去查找陶清风真正籍贯。如果籍贯里乡志县志保留得好,甚至有些古建筑遗迹,或者著名私志笔记流传下来,会不会能证明历史上那个“陶清风”曾经存在过呢?这是除查找和燕澹同科“登科录”名单外,第二条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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