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现在发卡。”严澹连忙摆手，这也是他早就打好腹稿
，“你就当给
面子，好歹想
想，彻彻底底地想想。但不要当做负担，也不要困扰。更不要觉得拒绝
会伤害之类。因为真很喜欢你，而且你解，是那个最能让你走出来人。”
陶清风想，这种令人发疯优越感，恍惚让他看到燕澹生，站在面前微笑着对他说——如果上辈子，燕澹生也喜欢他，并且对他说出来那刻，说定是这句话。
——“你怎
可能不喜欢？”
不是“你喜不喜欢
……节哀，重要是，放过你自己吧。”
陶清风在严澹怀里摇着头，这既是陶清风想象那个角色心态，也是他自己心声，说：“放不下，不可能。做不到，控制不住，走不出来……”
严澹心中那只大夹钳，终于找准最合适位置，很稳当地，毫不犹豫地夹下去。严澹凑到陶清风耳边，缓缓说：“那，有没有资格让你走出来？你愿不愿意换个花盆试试？其实对你……”严澹话语消融在耳边寸地，他呼吸很热，却不带丝毫侵犯意味，只是传达讯息，轻轻吻吻陶清风近在咫尺耳垂。
陶清风受惊般猛然推开严澹。那刻想着还好这只是在演戏。他坐在卡座里面，反倒把自己推到墙边。他脸上还带着未干泪痕，双大大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光芒。
“不不不——”陶清风简直无法组织出语言，这实在太难演，也太容易尴尬。刚才那瞬间，他差点错觉严澹是真喜欢他，尤其是严澹凑近，又让他产生燕澹生恍惚感时候。
严澹探询道：“这种程度？不行？”
陶清风摇头示意不行，他耳垂和半边脸还是很红，脑袋也有些晕，但唯有线清明非常确定：如果以他自己为参考。现在没法接受。这件事只是把他弄得心湖涟漪乱起。
严澹又说：“那你听听，这样说可以不？”
严澹嗓音还是那种有条不紊，禁欲感十足，却又温柔口吻：“知道你现在很慌。”严澹轻轻笑笑：“大概时半儿也受不。今天铺垫这多，本来就不指望，马上得到什确定结果。但是这种事，总得有个契机说明白，否则就没办法开始，人总是要往前走。你别怕，慢慢想。喜欢，只是件简单事情而已。”
陶清风心想，还好严澹显得很镇定，否则自己情绪大起大落，真没法预料会说出什台词。他也被这股笃定感染，艰难地按照自己理解，去继续演：“严老师……你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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