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对《人间月圆》回忆,也颇有所获:警官和老先生口中“左少华”,虽然只是张风豪扮演电视剧个角色,也无疑是个很好“楷模”代表。更甚,左少华就像有完整生命:永远年轻,永远热烈,当初激励过孩童志向,如今仍存在老人心里——有着自己独立容颜、人格和生命轨迹。谁说这不是种活着呢?
许容容气喘吁吁赶到病房里,要跟陶清风商量头等大事就是《归宁皇后》那边拍摄进度,会不会被耽搁。然而小陶哥甚至省略和她“商量”可行性步骤,直截当告诉她:定会演完。他今晚出院,恢复到下个星期,足够,不会耽误任何条通告。
那斩钉截铁。
许容容看着陶清风那强撑着眼皮,脸色也颇为苍白,两只手臂虽然没打石膏,但以简易木板架着,也不能动弹样子,实在觉得有些憔悴,正想劝陶清风还是别逞强,《归宁皇后》那边又没有片酬,还是身体最重要……
她还没开口,陶清风交代完决定,吩咐她去联系丽莎,他有事需要好好和她沟通下,不过是在他睡醒以后——陶清风已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
虽然这不是晚上作息时间,但是陶清风太累。累得甚至来不及告知许容容,关于星辉集团、星辉娱乐,太子爷谢国珉,副总庄宇徽那系列事情——不过,陶清风也想过,许容容只是个进入星辉工作不到年小助理,很多事情她大概也不清楚,白让小姑娘瞎担心挺造孽,还是等和丽莎通电话,他再并和她们商量吧。
大白天下午,陶清风睡两小时,纹丝不动。
陶清风醒来时候,看到张熟悉面孔:严澹坐在他床边,拿着把小水果刀削苹果,他苹果皮削得又长又细还不断。双骨节分明,干干净净,十指修长手缓缓翻着果子,神情专注,没有移开眼睛,却余光瞥到陶清风动静。
陶清风开口:“严老师。”声音沙哑吓他自己跳,数个时辰米水未进,口渴得厉害。
严澹终于削好苹果最顶端旋涡那点柄头,搁在床头小盘子里,起身替陶清风转动床边摇杆,陶清风背后床铺就缓缓升起,把他逐渐撑得坐直。
陶清风还沉浸在这现代“机器”新奇感里,严澹已经削片苹果,递到他嘴边说:“先吃点水果。饮水机里水还没烧开。”
陶清风本来想伸手去接,但忽然意识到两只手都被木板架住,医生特意叮嘱他:无论是发痒还是发疼,都不可以动。当然,靠陶清风此刻力量,他也动不木板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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