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严澹反而有点不敢确定，刚才
人是陶广川同学
。再怎
好学，那位小友年纪真太轻。严澹虽然二十七八岁，但在史圈大佬们眼里，还只是个年轻有为孩子罢。像陶广川年纪，几乎很难有这样心性，去背下古籍上原文。如果真是他，家有善本，年纪轻轻却有穷经之力，多半是出自
个古老书香世家吧。
”
严澹扫到那些字句，漫不经心地出口：“怎？通鉴语录体上面分散句子，把它们搜出来，连在起而已——等等！这……”
严澹赶紧换个方向和孟小丹起看——
并不是单纯把不同时期，属于刘敢辜语录连在起。文段之间连接，有不少内容，都是从来没见过章句。
而且这些没见过句子，恰好把支离破碎语录，补阕得滴水不漏。简直像是本来存在篇不逊色于任何纪传体人物纪要。只是出于某种原因遗失，仅仅遗留下语录。
严澹神色愈发凝重，孟小丹瞥着他神情，说：“
就说嘛，虽然基本功还给老师，大部分史料还是有那丁点印象，不找《通鉴语录体》，是因为印象里内容特别少。即便找，可用素材也不多。要是能凑成这样丰富篇，就算头秃也要把五百卷翻完。”
严澹思考方向已经跑到另边去——
“难道有，善本流传下来……”
善本就是从前经籍孤本，可能本来是某朝质量好、收藏价值很高官刻本，被家族保存下来，称为善本。
否则不可能写成这样完整饱满篇，行文高古流畅，天衣无缝，绝非杜撰。在史学界都能引起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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