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欢看
心里痒痒，忍不住弯下腰，在王蕊蕊惊呼声中，直接将她举
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来，清欢哥哥给你骑大马。”
这是王蕊蕊长这
大，第
次有这样新奇体验。
很快，害怕就变成兴奋。
飘着雪花冬夜里，小姑娘清脆娇笑声直传到很远很远。
他叹息声，正想要再给王蕊蕊夹点菜以示安慰，就发现她第二碗饭已经空。顿时唬跳，赶紧放下筷子问：“蕊蕊，你有没有吃撑？”
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怎就没有多看着王蕊蕊点，万撑坏，这大过年可怎办。
“有、有点。”王蕊蕊红着脸放下筷子。
小姑娘从小便缺爱，赵睿和郁清欢是唯二对她关爱有加人。她心里欢喜极，生怕自己做什讨厌事情，惹这两个人不开心。因此，对于两个人夹过来菜，竟然来者不拒，全都吃光。
明明才不到八岁，却过早学会本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承受东西。
郁清欢酒量不行，只意思着陪赵睿喝几口，便放下杯子。
赵睿也不在意，自己个人默默地喝杯又杯。
郁清欢本来想要劝他差不多得，但瞥见他神情低落模样，到底还是将到嘴边话咽下去。
年就这次，由着他去吧。
二锅头度数高，饶是赵睿酒量再好，两瓶酒下肚也晕乎乎。好在他酒品不错，喝多不吵不闹，只掏出钱包里那张照片默默看。
郁清欢既心疼又担忧，也顾不上吃饭，连忙牵着她出门消食。
所幸，小孩子消化好，走不过二十几分钟，王蕊蕊就说不撑。
郁清欢顿时松口气，揉揉她小脑袋，“那清欢哥哥带你回去。”
他们出门时候，郁清欢怕王蕊蕊冷到，特意给她穿件厚厚外套，把小姑娘裹得滚圆滚圆。
此时她迈着小小脚步，走在雪地里，浑身都是毛茸茸模样，活像是只牙牙学步小企鹅。
“睿叔怎？”王蕊蕊眨巴着大眼睛，稚嫩脸上满是关心。
大概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缘故，小姑娘格外敏感，下子就察觉到赵睿心情不好。
“没事，”郁清欢给她夹只虾，温声道：“你睿叔只是喝醉，蕊蕊别担心。”
“嗯。”王蕊蕊信以为真点点头，声音脆嫩嫩道：“
爸爸也经常喝醉，不过他喝醉会打人。”
郁清欢心里顿时阵酸楚，小孩子不懂隐藏，童言稚语间往往说出就是真相。能对爸爸喝醉印象这深刻，可见王蕊蕊在家时候过得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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