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焦严。
……
“阿嚏”。
卡托帕斯捂住
自己
鼻子，脸色阴郁地看着站在下面手下。
“你刚才都看见什
？”
碎面前培养皿。培养皿破碎，里面液体全部涌出来。
男人看也不看
眼，接着来到第二个培养皿。
凡是他走过地方，就像是狂风过境样，所有东西都碎裂。
男人手甚至渗出血，但他全然不顾，就像是个纯粹杀人机器。平静地往前移动着。
“抓住他！”
手下打个哆嗦：“没，没什……”
他能说什？
他能说自己看见卡托帕斯在玩植物大战僵尸手游并且还总是被僵尸吃掉脑子吗？
“快抓住他！”
“该死，他疯吗？他竟然破坏自己老巢？”
“快停下！”
男人走到面镜子前，镜子上映出他样子。
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英气非常。唯独那双眼却是麻木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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