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点下头:“嗯,她在号楼。”
白适文问:“她是什病?”白适文重新放下桌板,又拿起书本慢慢翻动起来,边翻动,他边开口:“如果不是太严重问题,更应该去医院找个心理医生,而不是来到这里,接受群精神科医生治疗。”
牧水敏锐地留意到白适文后半句话。
他潜台词是,如果本身不是严重病,那来到这里之后,就会发展成更严重病吗?
牧水抿下唇,没有贸然问出口,而是继续顺着白适文问题往下答道:“她是烧伤。”
白适文却看着牧水,缓缓出声:“齐星汉,袁盛……他们是你手里已有病人。他们……也是怪物。”
牧水听他这样说,倒是不惊讶。
根据院长介绍,白先生是很有身份。那会知道这些信息,应该也不奇怪。
“你就不怕?”白适文又出声。
牧水仔仔细细回忆下:“是会觉得有点奇怪,但怕……还好吧。医生是不能怕。”相比之下,牧水觉得那些需要和手术台打交道医生,更要辛苦!要换他去做这个,他肯定是怕。
牧水想半天也想不出这是怎引起:“……白内障?”
白适文:“……”
牧水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眸去看他手里捏东西,薄薄片,就是以前剧组小姐姐口中美瞳。
白适文脸色迅速恢复如常,他淡淡道:“倒也想知道,这是什东西。”
牧水抬起手指停留在他那只眼睛前方:“能看见吗?”
“烧伤来这里?”白适文惊讶地抬起头,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个中关节,于是出声道:“为躲避仇人?”
牧水点下头,又摇摇头。
他也重新走回到病床边上坐下,稍微凑近些这位白先生,问:“能问问,白先生眼睛有什独到之处吗?”
白适文没再出声,他只是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将牧水从头打量到脚。
牧水也就大大方方让他打量。
只不过白适文只眼珠是白,盯着他时候,让人望不见他眼底情绪,就只能传递给人以种冷漠感觉。
“你有个朋友在这里?”白适文走回到病床边坐下,没有再戴美瞳,也没有再戴眼镜。
牧水将他动作收入眼底。白先生应该并不近视,他戴眼镜仅仅只是为让别人不会轻易发现他美瞳而已。
“能,并不影响视觉。”
“那就不是病变。”牧水摇头说。
白适文顿下:“是怪物。”
牧水惊讶地看向他。
这位白先生这样自觉吗?自己就认定自己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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