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扬起头，脸上
半桀骜冷漠，半羞涩热情：“他在物色人选。”
“物色什
人选？”牧水愣。
“研究。”沈茂嘉只吐出
两个字，就说不出话。他脸上
表情又次有变化。
康叶在旁边猛地拍桌子：“这就是潘研究东西！可他物色这些人拿去研究什？”
牧水下子想到，那道黑影和焦严如此相似。
牧水收回手：“哦。”
沈茂嘉咬牙切齿得更厉害：“再碰……下……”
牧水：“？”
沈茂嘉脸色变幻，然后屁股坐在牧水面前。他假发髻彻底被顶歪，底下窜出两对耳朵。
张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因为过于惊惧，他喉咙里发出“喝……喝……”倒抽气声音。
到牧水面前。沈茂嘉整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还是羞。他死死盯着牧水，嘴里发出两个含糊音节：“唔……汪。”
等后半个音节发出来之后，沈茂嘉飞快地捂住自己嘴。他目光变得愤怒起来，手指搭在自己唇边，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嘴撕碎。
牧水抬起手指，指指他假发髻：“头发歪，快掉。”
沈茂嘉抬手想整理，但他脑袋却先人步，在牧水面前弯腰，低头，愣是把脑袋递到牧水面前。
牧水愣下。
焦严被实施环钻术，又只有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在进行。牧水又想到，老师是认识院长。
所以……研究院是属于潘吗？它就
他们在剧组角，大家这会儿都正在关心文晓妍伤势，所以时间没什人注意到这边。就算注意到，因为距离太远，他们也看不清沈茂嘉头上顶着什。
张哥却觉得自己世界观在飞快地崩塌、重塑，恨不能就这两眼闭、两腿蹬，什事都不知道得……
牧水没有再摸沈茂嘉脑袋，沈茂嘉在他面前垂下头，身上透出浓浓丧气。
牧水不知道他为什不高兴，想着先问问，问不出来再说。于是牧水开口，问沈茂嘉有没有看见那道黑影。他也同样是怪物，比普通人自然要敏锐很多。
“看见。”沈茂嘉说。
唔，是要让他摸摸意思吗？
牧水心想会儿还要问他话，摸摸就摸摸吧，当做奖励。于是他伸出手指，按在假发髻上。透过假发，他依稀摸到尖尖挺立耳朵。大概就是这个东西把假发髻顶歪。
牧水伸出手指头碰碰耳朵尖，耳朵尖立刻兴奋地抖抖。
这下沈茂嘉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别，别碰。”沈茂嘉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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