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脸色好看点儿,说:“不希望你接手他们,就是之前和你说过原因,他们太棘手。知道你是拉不回来,所以当时特地出国学习交流,就是希望留给你时间,在接触他们之后,能够知难而返。”
陈致远似是气笑:“但没想到,就这样你也还能忍下去。”
陈致远沉默下,叹口气:“是老师以前没好好教你,以至于你性情太好欺负,什样都能容忍下来……”
牧水有点不解。
这和老师有什关系?
但袁盛毫无动静。
牧水捏捏自己指尖,难道是力气太小吗?
牧水只好抬头问:“现在怎办?”
陈致远还紧盯着他和袁盛,沉声道:“你不是说老师瞒你,你想知道什,现在都可以问老师。”
袁盛听他还这不要脸,还口个自称“老师”,听得也不痛快。
袁盛却避开这个问题,直接回答牧水上个问题:“见过。”
三个字,干巴巴。
牧水:“那你知道怎出去吗?”
袁盛有点心不在焉:“大概。”
牧水身上有味道。
”
“谈先生为什说,没有人比你更懂?”牧水边说着,边艰难地从袁盛怀里往外挪。
袁盛扣着他肩膀用下力,又把牧水扣回去。
牧水:“?”
牧水凑在他耳边说:“刚才是不小心摔,很沉,压着你会难受。”故意不让老师听见。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性格呀。
接手,就不会轻易放弃。放
牧水顿:“不先出去吗?”
陈致远自嘲地道:“现在不告诉你,你点儿都不信不是吗?”
谈镜看着这幕,心想是烛火闪得太快都出幻觉吗?他刚带着卡格拉来见这个男人时候,他可是无论发生什意外,都始终稳得毫无其它表情。现在又是自嘲,又是流露心酸……
戏多?
牧水沉默下,乖乖道歉:“对不起,不是不信老师。”
股冷香,混着点甜味儿,直直往人大脑里钻。
但诡异是,这回他没有那种浑身血液奔腾,仿佛下刻就要失控发疯感觉。
他只是想……
只是想要把少年扣得更紧点,还想要凑近他发间,将那股香气闻得更清晰点。
牧水掐把袁盛手背,示意他真得把自己放开。
老师骗他。
他也不能让老师如愿。
袁盛只感觉得到牧水在他耳边吹气,其它都感觉不到,他反倒把牧水抱得更紧。
牧水:“……你不觉得难受吗?”
他觉得袁盛应该快难受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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