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着那
张面具，看不见脸，但拦不住耳朵里声接声
“袁哥”往里钻。
也就那眨眼功夫，袁盛就有点走不动路
。
走路力气还有那点，但迈出腿，牧水手抓不住他衣摆怎办？
袁盛大脑里各种不着边际念头乱飞，撺动得他身体里
“他做局困住
们，是要拿去和别人做交换……”牧水话还没说完，袁盛声音就变调，语气浸着寒意：“他拿你去和别人做交换？”
袁盛站起身，走到笼子边。
卡格拉看他起身，就知道要不好，赶紧缩到笼子角落里，说：“现在那不是没成吗？你要是想拿去换东西也行啊！”
反正他是不想待这儿。
这是他见过最可怕华国人！
袁盛回头扫眼，漫不经心地想，哪天把人剁从悬崖上扔下去，保准再搅合不进来。
那不是挺好吗？
那点霸占欲又燃起来，从袁盛五脏六腑滚过去。
不是要做他监护人吗？
那就应该直做下去啊。
冲动，但冲动也就只是那刹那。很快，袁盛就收回手。隔着面具，他连点表情都没有泄露。
牧水叹口气，撑着下巴：“那得等多久啊？三十年？四十年？可能还得更长吧……老师很注重养生，肯定能活很久。只要老师还活着，就肯定会想带回去。”
“那不是更好？”袁盛口气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那是喜悦冲得太快，于是努力想往下压压，但又有点儿压不住造成结果。
“嗯？”牧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倒宁愿自己被当做东西给换出去！
袁盛哼笑声：“换？拿你命去换？”
他是在笑，但口气却是阴沉。
牧水心道不好，怕袁盛精神上受到刺激，个控制不住……他赶紧跟着起来，过去拽住袁盛衣服后摆：“袁哥，袁哥，别动。”
袁盛就这站住不动。
牧水疑惑地往袁盛跟前凑凑，抬手在他面前晃晃，等晃完才想起来他这根本看不见。牧水只好出声：“袁哥？”
袁盛：“啊。”
牧水眨眨眼。
袁盛口吻又心虚，心虚什？
牧水没纠结这点，往下说道：“那先不说老师事，先解决他。”牧水说着指向卡格拉。
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长久……
这样信息在袁盛脑子里盘旋着打个转儿，袁盛越想越觉得更好。
这样没牧水那个老师，连带什齐星汉、沈茂嘉、康叶、雪女鸟……都没。
就多焦严还在这儿。
但是没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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