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严低声问：“牧水呢？”
“牧水”
脖子变得软塌塌，脑袋在上面有点挂不住，朝旁边歪倒
些。他还是重复着说：“
是牧水呀。”
“这玩意儿毫无作用。”袁盛拢起眉，再度扣住“牧水”只胳膊，往外拉。
焦严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只手也牢牢地抓着“牧水”。
只听见声脆响。
袁盛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扣住牧水手腕，将他往外推。
袁盛动作幅度不大，但带出来力道却不小，牧水整个身体都横飞出去，好像没有重量似。他撞上那道门，却点响动都没有发出来。
焦严见状，猛地顿住身体。
袁盛迈动步子，步子由慢转快，转眼就到牧水面前，他只手卡住牧水脖子，眼珠转为猩红，眉眼间写满凌厉之色。
“影子，不就在这儿吗？牧水追着你跑出去，他不见，你却回来。你算什
东西？敢装成他？”
为防止他发疯，杀死别人，又或者是杀死自己。别墅里所有桌椅都裹上厚厚棉布。
装钉画，选用当然也不会是螺丝钉，毕竟有尖锐部分，样可以用来杀人。
“刚才那幅画钉子好像松。”袁盛说。他口吻平静，让人拿捏不准他这会儿情绪。
牧水：“咦？是吗？刚才没有留意。”
袁盛走过去：“把它重新钉好，免得掉下来。”
“牧水”整个爆裂开来，溅点血出来，但也仅仅只有那点，然后落在地面上。
袁盛低头看。
全都是塑料碎片。
大概就和商场里衣服模特是样材质。
袁盛脚踩上去，将那些碎得还不够彻底
袁盛手掌用力，卡着“牧水”脖子往上提提，发出“咔哒”声脆响，但“牧水”却并不像正常人类样颈骨分离就会死去。他依旧盯着袁盛，说：“是牧水呀。”
但他这会儿口气越是学得像，就越是挑动袁盛怒火。
就连眼前这张漂亮面容，都变得令人憎恶起来。
个眨眼，焦严也到“牧水”身边，他弯腰将“牧水”抓起来。
袁盛：“三号，别乱动。”
牧水：“不先去追那个影子吗？”
袁盛：“反正已经消失有会儿，现在追不追都没有分别。”
牧水往前走几步：“去看看……不过袁哥这里有工具锤吗？不然怎把钉子敲进去？”
袁盛腿长，他大步迈，就轻松越过牧水，他口吻轻飘飘地道：“哪儿需要工具锤？”
牧水攥住他手腕：“不用工具锤用拳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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