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呼吸着,小心翼翼地看着牧水,像是、像是……害羞?
牧水从椅子上跳下去,换个问法:“不能去吗?”
焦严这才梗着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
牧水明白他意思:“好,知道,们改天去……现在……”牧水扭头看齐星汉:“齐哥,他有住地方吗?”
齐星汉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牧水在脑子里过遍资料里记载焦严家地址,看来有空话,可以过去看看。
他到趟齐星汉家,就收获不少。
“能去你家吗?”牧水问。
“……”
“焦严?”
他伸出手,撩起焦严额前发。
焦严呆滞地看着他,呼吸顿住。
牧水确没有看错,在焦严额头,稍微靠上位置,那里确有个洞,差不多核桃大小,洞口不规则,像是被硬生生凿开。
但眼探去,里面没有看见血肉,也没有看见脑浆,只有片漆黑。
这就好……
他嘴里安个蜜蜂窝。
牧水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幼儿园老师。
他伸出手:“都喝完吗?”
齐星汉把茶杯乖乖交还给他。
焦严则先学着牧水样子,僵硬地微微仰头,抬手,吸,茶水全吸走,然后他才又学着齐星汉动作,把茶杯交还给牧水。
齐星汉家看起来很大,但客房就只有间,毕竟他这里几乎从没有人寄宿。
牧水点点头:“那这样吧,直接带他去家。”
又多个病人,也确不太适
“……”
牧水低头看,才发现焦严屏住呼吸,正定定地看着他。
大概是因为运动员出身缘故,他憋这会儿气,也没见憋得脸红脖子粗。就只是换个人站在这儿话,突然感觉到焦严不出气儿,还这直愣愣地瞪着,肯定先吓坏。
“能去你家吗?”牧水看着他眼睛,声音放得更低柔地问。
焦严眼底好像有什飞快地掠过去,他直呆滞表情也有变化。
至少不会每天都上演恐怖片。
但牧水还是忍不住拧下眉。
这是谁下手?
哪家医院敢这样做?
他父母亲人呢?
牧水差点夸句:“真乖。”
还好没说自己胳膊也是柱子部分,是石头动不。
那不然真可要命,以后还得给他喂饭吧?
牧水拿着茶杯去洗,转身回来时候,焦严就从沙发上下来。
牧水想要再看看他头上那个洞,但又身高不够,他只能吭哧吭哧搬把椅子过来,然后脱掉鞋站到椅子上,这样他就能和焦严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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