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伸
牧水转头看康叶:“你不认识他吗?”
康叶满面疑惑:“不认识啊。”
“他是卡托帕斯。”
康叶脸色骤然变,然后猛地抬手,捂住牧水唇:“这、这这近距离?你叫他名字……不,不,等等……他是……他是……”名字到嘴边,但康叶却怎也吐不出来。他曾经是组织内人,自然比别人更清楚这个名字威力。卡托帕斯几乎是组织内个传说,所有人都对他本能地怀有敬畏惧怕之心。
“你怎知道他就是?”康叶忍不住问。
青年面色冰冷,突然往前追步。
加西亚看眼袁盛方向,沉声开口:“骨飞。”
青年脚步就这牢牢钉在那里,再没有往前挪动。
原来他叫骨飞。
牧水脑子里飞快地掠过这个念头,然后挣脱袁盛环着他手,转而拉着袁盛,往来时路走回去。
牧水飞快地扬起点笑容:“不好意思,是认错人啦!”
牧水后退步,几乎撞进袁盛怀里。
袁盛本能地把扣住他。
而这时候,护工青年和加西亚也才看见袁盛,还有边康叶。他们目光从康叶身上飞掠而过,最后落在袁盛那张显得滑稽又狰狞小丑面具上。
两边这对上,时间倒真不知道谁看上去更穷凶极恶。
牧水微微垂下目光,盯住他手。
康叶脸上飞快地窜起抹红,他赶紧收回手,低声问:“牧先生不会生气吧?”话说完,康叶又忍不住摩挲下手指。他想偷偷地笑,但转念想想,又觉得这样显得有些下流,于是只好生生忍住。
袁盛突然抬手摘下小丑面具,露出底下面无表情张脸。
他看向康叶。
康叶动作僵僵,对上袁盛目光,袁盛目光冰冷。
康叶悄悄地吐出口气,赶紧也转身跟着走。
路上谁也没有开口。
直等到回病房,康叶才低声问:“刚才,刚才牧先生是想要去找人吗?”
牧水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想去确认件事。”
“那确认吗?”康叶说着,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刚才那个人,给人感觉很可怕……他也是……也是种怪物吗?”
牧水压低声音和袁盛说:“们回去吧。”
“怦怦”,袁盛感觉到自己脑仁都在跟着跳动。
他哑声问:“什?”
牧水只好拽拽他手腕,又次低声重复:“们回去吧。”
“嗯。”袁盛这才微微低下头,自然就错开青年和加西亚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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