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为什
会盯上齐星汉呢？
按照他
判断，老林应该是打不过齐星汉，老林为什要主动送上门找死？
还是说，老林要找压根不是齐星汉，本质上要找还是他……
牧水想到
赵云从警局跟到大厦举动，心中
动……
是因为气味吗？
牧水也是怔：“你见过？”
“在楼下见过，他身上穿衣服很脏……”
郭勇打个激灵，下子想起来：“那个！那个像乞丐……身黑衣服，看起来特别脏，上面像是凝结大块污渍。不对……那不是污渍吧？那是……血吧？当时大厦住户看见，还让门卫赶他走。是他？”
齐星汉点下头。
郭勇“噌”地就站起来：“怎又盯上齐哥呢？艹，这还去什剧组啊？”
脸上发烧，于是讪讪道：“也不至于，说不定剧组里更安全呢。经过上次事，这次剧组请很多专业保镖。”
“老林？”齐星汉突然出声，他顿顿，问：“长什样子？”
牧水想想，开始慢慢描述给他：“身高在米七六样子，身材偏瘦，年纪在三十岁到四十五岁之间，神色呆板麻木，不会说话，喉咙这里……”牧水说着抬起手指头，横在脖颈喉结位置。
齐星汉不自觉地就盯住他纤细手指，和漂亮喉结。
牧水在喉结处划划：“这里有道疤，像曾经被切开过。”
凡是和他有过接触人，身上都会短暂留下他气味，而这些怪物往往都具有超强嗅觉，所以老林在不敢挑衅袁盛后，跑到齐星汉这里来守株待兔？
牧水这时候才低低出声：“不用担心。”
老林舌头都没，他应该对此阴影很大吧？再见到袁盛，应该会害怕。
现在袁盛就被带在块儿，老林也没什可怕。
“现在走吧。”牧水说。
齐星汉低声道：“得去。”
郭勇也知道得去，齐星汉除心理状况不太稳定外，其它方面他都坚守准则到变态地步。齐星汉已经答应剧组，当然就不会再反悔。
齐星汉突然看向牧水，说：“你也去。”
郭勇忍不住道：“那这个杀人犯……现在报警？不不，也不行，万就蹲在楼下呢？报警他察觉，待会儿咱们下楼，不正好把
们截个正着吗？”
牧水却在想另件事。
齐星汉盯着他手指划过地方，低声说：“见过这个人。”
郭勇听见这句话，头皮都快炸开。
杀人犯啊！
这他妈是个连杀三个人杀人犯，比前头那个导演助理还要穷凶极恶啊！
怎齐哥也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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