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太近,远处射雕手无从放箭,戎狄头领看着近在咫尺枪尖,面色惨白。
“是你们把他们卷进战火。”云琅枪贯入他胸口,低声冷嘲,“现在你来问,为什?”
《云旗》第九十二场五镜。
弓弦嘣响,射雕手劲弩连珠射出利箭。
云琅持枪策马不闪不避,手中枪杆压上马速向前
云琅不为所动,回马枪,把自身后摸过来戎狄人刺个透心凉。
“你同他们是敌人!”戎狄头领身边手下几乎已被他杀尽,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这里不是你家!你见过这里流民吗?软弱得像狗,连反抗也不懂,只知道种地,只知道求饶……”
云琅:“他们原本就只该知道种地。”
戎狄头领愣住。
生死之间,容不得半点马虎。云琅手中长枪携着劲风刺在他肩头,带出蓬鲜血。
镜头抬起横掠,戈壁寸草不生。
残兵流离,旗帜早被烽火炙烤得残破垂坠,狼烟四起尸横遍野。
少年将军策马奔袭,在灼得近乎血色残阳里,亮起唯耀眼抹白。
《云旗》第九十二场二镜。
马蹄踏起尘灰,被温热血液重重砸回地面。
拍他肩膀,带着助理拿上剧本走。
……
最后场戏,梁宵用不着再特意对词,剧本早已经倒背如流。
这些天剧组边拍边挪地方,路从繁茂防风林挪到边缘戈壁滩,镜头所及已经是触目可见荒凉景色。
几个特效化妆师最后在他身上添着血色,务求每道伤口都尽力逼真。
《云旗》第九十二场四镜。
“们疆土,们百姓。”
云琅招式狠厉毫不留情,将他逼到死处:“他们祖祖辈辈在这里,他们原本就只该知道种地,只该知道安居乐业,只该知道平安。”
“在身后,还有更广疆土,更多百姓。”
云琅眉目冰冷:“渔樵耕读,士农工商,有太多活法,不该打仗。”
云琅颊边染血,韶秀面庞杀意凛冽。
云琅撕下里衣布条,咬住头,把白蜡枪杆和手牢牢捆死在处。
《云旗》第九十二场三镜。
“你到底为什?”
戎狄头领被他逼到绝处,尽力回挡:“你皇帝弃绝你,你朝堂要至你于死地,你就算立下再大功劳,也不可能被赦免!”
“没问题。”副导演跑过来,“各部门就位。”
梁宵准备妥当,翻身上马。
靳振波对他已经彻底放心,没多说戏,确认几组镜头角度,挥下手:“开始吧。”
场记手里响板应声敲下。
“《云旗》第九十二场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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