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细细地吻他，胸口稍稍起伏，应声：“什
？”
“
还不知道呢。”梁宵被他
信息素裹得密不透风，恢复
大半腺体也跟着隐约躁动，
只手不着痕迹地解他们霍总扣子，轻喘着小声问他，“你信息素叫什？”
梁宵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回味过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当初告白时候，跟你说信息素，你没告诉你……”
霍阑对等量交换向来很执着，这重要问题竟然略过，梁宵本能地觉得这里面定有事：“是什？”
霍阑肩背微僵，摸摸他头，没说话。
“肯定想。”梁宵大大方方跟他要东西，“外套给留件，皮带也留条，衬衫――”
梁宵想想，耳朵不自觉烫，厚着脸皮：“衬衫留两件吧，穿着睡觉。”
霍阑听得微怔，倏尔抬眸，定定凝注着他。
“挑便宜就行。”梁宵本来还挺浪漫，转念想起他们霍总那些衬衫价格，瞬肉疼，“不然不敢翻身。”
霍阑从不知道原来恋人间也可以这样做，收拢手臂，低头亲亲他眼睛：“好。”
宵只想头撞死在他肩膀上：“好不用说！”
霍阑从善如流停住话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角轻抿下，把梁宵拥进怀里。
梁宵以前玩游戏都是个人，毫无自觉，不太敢想象自己在被窝里起游走样子，满心绝望：“再也不玩游戏……”
“可以玩。”霍阑轻声，“不要影响休息。”
梁宵凛然摇头，面红耳赤摸过手机，坚决删掉坑人辣鸡游戏。
梁宵知道霍阑原本就是冷主调信息素，但他信息素“草色”极端罕见，找这多天连个类似代用品香水都没找到。
当初事急
梁宵蹭蹭他，小声商量：“再亲会儿？”
霍阑低声：“睡不着？”
梁宵多少还知道不好意思，耳廓热热，埋着头“嗯”声。
霍阑抱着他起身，放轻力道，将人轻轻平放在床上，俯身整个拢住。
霍阑亲吻向来克制轻缓，梁宵格外喜欢这种浅尝辄止亲昵，在熟悉冰雪气息里放松下来，摸索着攥住他袖子，在指间绕两圈：“对。”
窗外安静，时间已经挺晚。
梁宵趴在桌上睡觉，现在还没很醒透，给自己雄心勃勃设个青少年使用模式定时，把手机塞到抱枕底下，重新靠回霍阑肩头。
霍阑抬手拥着他，抚过脊背：“去休息。”
“不困。”梁宵兴致勃勃，“你回去会想吗？”
霍阑肩背绷下，把他愈往怀里揽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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