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霍总不光容易被带进逻辑死
梁宵匪夷所思,旖旎心思烟消云散:“那找你聊天,你还训?!”
霍阑无从辩解,静默半晌,低下头。
梁宵做梦也没想到原来切都是场钓鱼执法,越想越悲愤:“还罚多写十道题,不准看答案??”
霍阑没想到他还记得这清楚,有些愧赧,拢着他手握握。
梁宵不舍得甩开,憋半天,挪着霍阑鼠标找着句没什用话,砸着键盘铿锵有力地给他删个句号。
梁宵实在忍不住,拽拽袖子问他:“你那时候为什定要找写作业啊?”
霍阑肩背微绷,抿紧唇角没出声。
梁宵偏偏非常想知道,连热带烫赖着他,小声追问:“真是为让感受到学习浓厚氛围吗?”
霍阑抬眸看他眼,低声:“不是。”
梁宵明知故问:“为监督学习?”
松懈,他又在这个时候出岔子。按霍阑脾气,梁宵其实不意外,霍阑会本能地把精力优先分配在他和工作上。
可也不能连吃饭睡觉都不顾
就算Alpha身体素质要强出不少,也禁不住这耗。
梁宵决定关心关心他们霍总,放下勺子,忽然戳戳正专心工作霍阑,小声:“诶。”
霍阑轻怔下,放开鼠标转过头。
“你不会写题,就会来找。”
霍阑垂着视线,轻声承认:“你不常和说话,――”
梁宵悲愤:“不常和你说话是因为说话你就罚做题!”
霍阑怔怔,张下嘴,没说出话。
梁宵看他半晌,连气带心软,半晌笑声,卸力砸在霍阑肩膀上。
霍阑被他逼得无法,摇摇头:“不是……”
梁宵嘴角有点压不住:“那――”
霍阑低声承认:“想等你学不下去,找聊天。”
梁宵原本还高高兴兴等着“找机会待在起”之类答案,跟霍阑起追忆往事感受真情,感情都酝酿到大半:“……”
梁宵:“?”
梁宵探头:“你――”
梁宵低头看看他攥着自己手,眼底也跟着不争气热热,抿起嘴角朝他笑笑,添点力气反握回去,捏两下。
两个人在江南时候,也没少这块儿挤在床头写作业。他写不下去时候,就会这撩拨霍阑。
虽说大半都是因为他非,bao力不合作地不肯下床,但少年霍阑在这种事上脾气也并不大,下回叫不动他,依然会拿着练习册来他房间。
又不能老是叫人家肥羊,梁宵换圈外号,后来都觉得生分,最后就演变成这个挺不讲分寸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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