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迷迷糊糊被亲阵,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亮,积极地屁股坐在他腿上。
霍阑:“……”
梁先生这个积极力度,多少旖旎情动也夭折。
霍阑揽住他,换个姿势,叫梁宵靠在自己身上:“可以告
霍阑抬手,尽力护住:“梁宵。”
梁宵被叫醒点,迷茫抬头。
他眉目精致,被水汽润泽层,衬得眸色清朗几可见底。
霍阑在他眼里看着自己:“有心事时候,要告诉。”
听管家说起梁宵当年醉后发泄,霍阑还没来得及再多想过。直到梁宵在别墅门口拼命让他走,那些所知碎片才终于逐个拼凑起来,初见端倪。
梁宵很挑,不大满意:“硌得慌。”
霍阑闻言微怔,单手扶着他,试着摸摸:“是桧木。”
梁宵对桧木不很解,但很解他们霍总肩膀,坐在水里,拽拽霍阑衬衫袖子。
霍阑:“……”
梁先生不仅安全意识很强,对自己醉后表现预估得也十分准确。
”
“……”霍阑:“不会。”
霍阑想让他高兴,耐着性子,轻声有问必答:“会冻层霜。”
梁宵:“?!”
霍阑趁他不注意,把花洒接过来,试试温度,往他身上仔细浇些热水:“刚分化时候,怎都控制不好。”
梁宵太能忍,委屈艰难不当回事地往下咽,病累不过心地熬,疼就咬着牙和血吞。
实在忍不住,才会借着喝醉,清醒地痛哭场。
霍阑有时候甚至会想,在梁宵严严实实藏着不为人知地方,究竟还有多少事,是他甚至还不知道。
霍阑阖眸尽力忍阵,终归忍不住,低头在温热水汽里吻上梁宵。
花洒尽职尽责浇着热水,微凉唇畔轻轻磨蹭,点点染上情动。
霍阑用过抑制剂,已经不很担心会冻到他,沉吟阵,顺着力道跨进去。
梁宵埋在熟悉胸肩,牢牢攥住霍阑衬衫衣摆,彻底放心,整个人缓慢化进水里。
霍阑护着他,轻声:“梁宵。”
梁宵越滑越靠下,隐约觉得只拽衬衫不够,胡乱摸把,拽着扯。
霍阑:“……”
梁宵想想眉毛上挂层霜小霍阑,被自己逗得笑个不停:“少年老成……要是看见就好。”
霍阑抬起嘴角,摸摸他头:“原本――”
霍阑顿下,没继续往下说,亲亲他额头:“泡好吗?”
梁宵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在浴缸里溺水,根本没敢好好泡,依依不舍摇下头。
霍阑不催他,扶着他靠得稳稳,把花洒放回去:“再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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