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喝醉,梁宵都能清醒阵,时间有长有短。等这阵过去,多半依然什都能折腾出来,直到累得精疲力尽头栽倒睡到第二天。
霍阑描述太诱人,梁宵实在没忍住,当时脑子热心横口闷酒,这会儿已经隐约意识到不妙。
等会儿酒劲上来,霍阑要是正好在浴室帮他洗澡,他说不定真能强行要求他们霍总下场雪,在浴缸里边泡热水澡边堆雪人。
伏特加后劲比啤酒足多,梁宵头昏昏涨涨地疼,尽力找着点思路,磕磕绊绊:“……怕乱来。”
梁宵埋着头,发红发烫自剖心迹:“怕把你起拽进浴缸,坐在你腿上,开着花洒,逼你搂着腰……”
梁宵正麻木捣墙,捣几次发觉触感不对,心丧若死抬头。
霍阑迎上他视线,仔细看看,在眉间小心抚抚:“醒吗?”
“能醒会儿。”梁宵被自己浪清醒,面红耳赤,“不想活……”
霍阑听得胸口跟着紧,神色沉下来,把人圈进怀里,摸摸他磕地方,低头吹几口气。
梁宵被牢牢箍着肩背,察觉到霍阑臂间力道,有点儿后悔,拍着他后背顺抚:“瞎说。”
霍阑没忍住笑,伸手摸摸他头。
失去礼服束缚,梁先生变得活跃不少。
霍阑把他划拉回身边就花不少力气,还要控制着梁宵不彻底化成滩,终于把礼服收好,额间已经隐约出层薄汗。
梁宵整个人连红带热,已经烫得差不多,刺激得瘫在床上奄奄息。
霍阑把礼服交给终于出现工作人员去送洗,又叫人煮醒酒汤送过来,回头,卧室里已经没人。
头顶雪花纷飞瞬,梁宵愣下抬头,不等反应过来,霍阑已经攥着抑制剂,快步踉跄出浴室。
霍阑阖眼,圈着他轻声:“帮你洗。”
梁宵吓跳:“不用!”
霍阑:“……”
霍阑怕冻着他,尽力压压信息素,往后稍稍撤开。
梁宵看着他们霍总头顶上袅袅蒸汽:“……”
霍阑:“……”
霍阑隐约有些不安,往阳台紧走几步,忽然听见浴室隐约传出响动。
霍阑快步过去:“梁宵?”
浴室里咚声,像是什东西撞在墙上。
霍阑实在放不下心,打开门进去,眼看见梁宵正往墙上撞自己头,蹙紧眉伸手去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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