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袖口高挽着,身上沾些蛋糕沫,哪怕手里就攥着把刀,也丝毫看不出平时总裁杀伐果断。
梁宵想阵,自己没忍住先笑:“其实挺喜欢做蛋糕。”
管家已经准备好劝梁先生过生日,闻言怔下,错愕看着他。
“从小就有个梦想。”梁宵这个句式用很熟,张口就来,“每次从蛋糕店外面过,都会看着蛋糕师做蛋糕,梦寐以求……”
管家愣愣听着,忍不住生出个念头:“梁先生。”
管家欲言又止,看看他。
梁宵茫然。
管家原本已经听经纪人说过,现在看他果然全无自觉,也有些无奈,笑笑:“您跟来。”
管家引着梁宵出暗门,回到客厅,从头同他细说:“您当初入组时候,在资料里填生日,那时您合同还没过来……霍总原本计划,想把合同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您”
梁宵愣下:“已经收到啊。”
人侧神色凝重,时不时紧急出声提醒。
霍总握着餐刀,背对着门肩背微绷,点点修整蛋着糕坯细节。
和主卧墙之隔,梁宵不敢出声,回头悄悄给管家做口型:“霍总这个蛋糕坯……是不是有点大?”
管家凑过来看眼,叹息:“送进去时候,它还要比现在大倍。”
梁宵:“……”
梁宵:“啊?”
“您是不是――”管家顿下,迟疑试探,“小时候还有很多梦想?”
比如想当个医药工作者。
霍总当初提到注资飞扬药业是为那个江南小野o,管家度还很警惕,拉黑手机里所有医药方向人才。
按管家对他们霍总解,霍阑通常不会强人
“对。”管家耐心解释,“因为提前送,所以就不算数,还要再送次。”
梁宵没想到过个生日居然这麻烦,张下嘴,忍不住要实话承认:“其实――”
管家:“什?”
梁宵其实不过生日,话到嘴边,看看紧合着主卧门,想起刚才从门缝里看见那眼。
已经和蛋糕坯缠斗三个小时,他们霍总看起来其实点都不冷酷威严。
梁宵:“最后会吃到个三寸小蛋糕吗?”
梁宵看着霍总下刀方向,仔细想想:“或者它已经彻底变成蛋糕碎片,只有从柔软香甜口感里,还能窥它真正身份……”
“……”管家阵头疼:“应该――”
管家探身向里望望,也不大有把握,含着泪:“应该是会……如果是这样,您还会吃吗?”
梁宵倒不在乎,点下头,跟他块儿小声蹲墙角:“霍总为什忽然要做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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