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落吻格外轻,能察觉到霍阑呼出气流,和明净新雪气息混在块儿,混混沌沌裹着他。
梁宵张下嘴,没出声,任霍阑解开自己衬衫。
霍阑摘下创可贴,露出被冷汗沁得泛白伤口。
梁宵身上毕竟还虚,自己不察觉,累得狠,身体反应却免不。
霍阑阖眸,将他往怀里揽进来。
毕竟不像之前分隔两地,打电话发短信……好像都有点多此举。
隔着门敲三下当暗号,又不合适。
梁宵没忍住,喃喃:“传纸条吗……”
受伤,蘸着血写张字条,给霍总从门缝里塞进去。
霍阑蹙眉:“什?”
霍阑走近,梁宵才看见他手里医药包,愣下反应过来,笑笑:“没事儿……”
霍阑垂眸,难得不为所动。
又不是什严重伤,况且也都处理过,每个都贴创可贴。
梁宵不以为意,天下来终于看着人,很想跟霍阑说话,精神抖擞坐起来:“您工作完吗?今天片场热闹,靳导说――”
梁宵顿,看着霍阑覆在自己衣领那只手,把靳导说什忘得干二净。
把抄过手机。
离花叶相见时间已经过足足二十分钟。
梁宵心疼得直抽凉气,弹起来要往外冲,腰上猝不及防阵酸疼,整个人软回枕头上。
梁宵扼腕长叹:“天要亡――”
浴室响动,霍阑循着动静快步出来,沉声:“谁?”
梁宵
梁宵缓过神:“没事。”
他是真没把这几个小伤当回事,觉得实在犯不上大惊小怪,笑着拦下霍阑手:“总共破层皮,再晚点儿看,可能就――”
霍阑侧过头,在他鬓角轻轻亲下。
梁宵:“……好。”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见不着缘故,他们霍总最近每晚都像是打开什新开关。
梁宵有点发热,喉咙动下:“霍总?”
霍阑把他端起来,自己坐在床头,叫梁宵靠坐在身上。
梁宵发情期时候体力不足,没少被他这揣进怀里,多少适应得差不多,咳声:“霍阑。”
“受伤――”霍阑沉默下,“也该联系。”
他们霍总掌握句式很固定,梁宵对这个已经很熟,哄着他应声,忍不住想想隔着道门怎联系。
“……”梁宵愣愣看着他们霍总:“。”
霍阑从浴室出来得太自然,梁宵怔半晌,没忍住,看看自己是不是还躺在侧卧床上。
执念太盛,夜半穿墙。
梁宵从枕头底下摸着自己核桃仁,松口气,撑着胳膊要坐起来。
霍阑快步过去:“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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