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猜到他在跟管家说话，轻咳
声，耳朵红红：“霍总睡吗？”
段明点点头：“霍总已经洗漱过躺下。”
梁宵不意外，有点放心有点遗憾，点点头：“哦。”
段明按两下手机：“你以前还给霍总递过纸条吗？”
梁宵愣愣：“没有。”
段明正跟管家互通有无，大致知道是怎
回事，拍拍梁宵肩膀：“你最好不知道。”
梁宵愕然：“段哥，你都知道吗？”
段明点点头，有些同情地看他眼。
梁宵被他看得不自在：“怎？”
段明：“还是不要太大声。”
九点半
时候，梁宵还在情绪饱满地重复第十遍同句台词，没来得及打电话。
这会儿整个剧组都没下工，他个人开小差也不大合适。
梁宵看看时间，估计着霍阑多半已经休息，有点惋惜：“纸条给霍总？”
助理点点头。
梁宵咳声：“霍总――高兴没有？”
想：“不自信，不逼真，不能让别人相信
就是这个人……”
A组导演吓跳：“要求这严格？哪个剧组？”
梁宵笑笑：“草台班子。”
监制也听得愣愣，忍不住感慨：“果然时势造英雄……多半是没碰上好本子，有这个敬业精神，早该火。”
A组导演跟着点头：“造化弄人。”
他上次传纸条，已经是在江南时候做出来事。
这些年都没再有过那种氛围，也没想起过这出，大概是拍小侯
“……”梁宵：“什？”
段明替他演艺事业着想，挺操心：“伤嗓子。”
梁宵声线很适合念台词，清朗干净，偏亮，穿透力强，按靳导说法，电视里句话就能勾得观众抬头。
段明想想，未雨绸缪：“回头备两盒金嗓子喉宝。”
梁宵实在听得云里雾里，索性不再多问，交代助理去买：“霍总――”
助理对这个有数，飞快点头：“高兴，霍管家还说――”
霍管家还说让他留两分钟，要拿录音笔录下什东西带回来，神神秘秘，说要给梁先生个惊喜。
两分钟后，管家饱经沧桑地出来，什都没拿，要他定不要告诉梁先生。
助理说快，犹豫反悔：“霍管家不让说。”
梁宵：“……”
监制：“大浪淘沙。”
……
梁宵没再细介绍当年那个敬业骗子窝强制性授课，由着两人感慨如今圈内大势，朝助理招招手，悄悄走到边。
梁宵看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低声问：“霍总生气吗？”
助理仔细想想，摇摇头：“保镖队长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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