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墙又不是承重墙,梁宵当年做过建筑工,大概能约摸出厚度,最多超不过只手掌。
这近距离,他半夜翻个身,不小心亲墙下,说不定对面正好就是他们霍总胸口。
那这到底算是他亲墙,还是亲他们霍总胸口?
梁宵靠着门胡思乱想,脑海里冷不防蹦出个念头,脸上腾地烫。
要是他们霍总半夜翻身,不小心撞墙下……
梁宵:“花会按着叶打屁股吗?”
管家也没听过这个,虽然不清楚他在说什,稍犹豫还是开口:“重要吗?帮您问问――”
梁宵飞快谢绝:“不用。”
管家有点不放心,担心这是个什十分重要问题,打开笔记本记下来。
梁宵靠着门,冷静会儿,按按太阳穴。
,点点头记下来:“好。”
梁宵原本还想给他们霍总个早安抱抱,现在既不早也不能抱,站在门口,搜肠刮肚想半天,有点泄气:“……没。”
霍阑除睡眠堪忧,偶尔会绕进些他还弄不清逻辑死环里,其余时候并不会像他这样,忙起来就顾不上料理自己。
梁宵仔细想半天,竟然没想出什能再嘱咐。
既然昨晚话霍阑听进去,按照他们霍总严格自持,他们两个说不定真能个在主卧、个在侧卧,两两不相见地住上个月。
段明眼睁睁看着他原地变红,吓跳:“怎?”
梁宵喃喃自责:“叶可太浪。”
段明愕然:“啊?”
梁宵烫得神志恍惚,不敢再想,晃悠悠转身,回去洗漱。
梁宵昨晚心神激荡,还觉得能这比邻住着也很好,这会儿回过味,才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多要命。
他每天回来住,躺在侧卧床上,墙之隔就是霍阑主卧。
梁宵仔细想想两间房格局,伸手比划下床位置。
梁宵更犯愁:“这是什人造天各方……”
两张床都挨着墙,还是共用那面墙。
梁宵想想都觉得可怕,干咽下,磕磕巴巴:“霍总说过……”
管家好奇:“什?”
“……说过。”梁宵磕绊下,“什时候,花会去叶那儿串门吗?”
管家仔细想想,没什印象:“没有……”
梁宵咳声,艰难:“那,那要是叶半夜想去扒花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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