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皱紧眉,把羽绒服拉链给他拉上:“你那时候怎弄?”
梁宵担心把衣服弄脏,抬手避避,还是被彻底束手束
他有自己特殊情况,想想这说毕竟太像搪塞,又额外解释句:“小时候分化,没准备好,信息素爆发过次,状态差不多。”
孟飞白懂,长叹口气:“可惜。”
他只是beta,甚至察觉不到他们说信息素,更没这种体验机会。
孟飞白心扑在演戏上,有些惋惜,却也清楚这种体验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没再追问。
“不可惜。”梁宵笑笑,“滋味并不好受,要是再来次――”
他意识已缥缈,眼中反而沁笑意,没人清楚他在看什,刑讯室里时反常地静静。
镜头转开,透过牢牢封着铁栅透气窗,迎上苍白晃眼日光。
……
“卡!”宋祁声音在场边响起,难得浓浓惊艳欣赏,“漂亮!快,把人抱下来――”
梁宵飞快跳下电椅,举手汇报:“宋导,还活着。”
忽然有人惊喜喊叫起来:“他说!他说话――”
队长把将人扯开,贴近云敛:“说什?”
云敛胸口起伏渐微,身体在电流刺激下偶尔微微悸栗,浓深眼睫被冷汗浸得漆黑如墨。
电流施加到极限,他已经不大能分辨身处何处,嘴唇动动,又静阖上眼。
“旧山……”手下隐约听见字音,皱紧眉猜测,“是代号吗?会不会是他们哪条线?”
他忽然顿下,没再说下去。
“再来次什?”孟飞白问。
“没什。”梁宵摇摇头,示意他身后,“孟老师,副导演叫。”
孟飞白才发觉到自己场次,连忙道声谢,抄起剧本跟他匆匆告别,去定灯光走位。
“……得多难受啊。”
宋祁:“……”
编剧及时把梁宵这张嘴捂上,交给经纪人,扯着还没出戏导演去看回放。
梁宵受刑状态拿捏得精准,被段明拿羽绒服裹上,哆哆嗦嗦喝两口热水,身边已经围不少人。
“有诀窍吗?”孟飞白原本只是等下场戏,路过看眼,在场边守大半场,拿着录音笔追他,“怎尽快找到伤损状态……”
梁宵捧着保温杯,闻言仔细想想:“也是脑补。”
队长关电椅,把扯起他衣领:“快说,旧山什!”
云敛被他惊扰,原本已平静下来眼睫轻轻翕动,细微掀开。
队长担心他话没说完就撑不住,示意军医过来,加紧逼问:“旧山什?”
云敛:“旧山……松竹老。”
云敛笑笑,气声温润:“阻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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