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宏想着想着,忍不住低下头,甜甜地笑起来。
就像胡雨欣那样。
不配再让他去苦苦索求。
宴文宏缓缓站起来。
“会继续监控曾经听过演讲那些同学,不会让他们出事……以后不会再说那样话。会用别办法去帮助他们。如果解决不话……”
“适当时候,求助于大人。”顾雪仪说。
甚至有可能,这辈子都纠正不……
就像那个女孩子说那样,有些伤痕是无法痊愈。
“靠着乖巧、示弱,是能得到别人定程度上关心和喜爱。但真正喜欢和关心你人,并不会因为你变得独立、强大甚至偶尔出格,而厌恶你、放弃你。别再尝试用伤害自己办法,去获得别人爱意。如果只有这样,对方才肯对你垂怜,对方也不值得你去索求。”
顾雪仪试图扳正他行事逻辑。
宴文宏将手指攥得更紧。
宏咬咬唇,说:“抚养权归属宴家,并不归属胡雨欣。不需要胡家。选更好学校,会慢慢变得正常……”
猎人之所以拿起枪,是为生存。
他有更温暖巢穴,就不需要再竖起浑身刺。如果……如果她还肯管他话。就像第次叫住他,让女佣给他端来牛奶样,依然管着他。
“大嫂,你相信。”宴文宏黑白分明眼珠,仿佛泡在汪水里,显得更加剔透分明。
他满头大汗,突然跪下来。然后抬起头冲顾雪仪笑笑,笑到半,又意识到这个时候似乎不该笑,于是他露出点哭丧表情。
宴文宏感觉到整个人都被裹进团棉花。
温暖又柔软。
他开心地点点头:“嗯!”
对啊。
他也有可以求助对象,他可以将处理不事,交给她……
掌心刺痛,可是他在这样疼痛下,却只感觉到快乐。
所以,她意思就是,从开始,她让女佣拿牛奶给他开始,她关心就不是因为他乖巧示弱。
所以哪怕他现在变,她也不会厌弃他,放弃他对吗?
只要他不做坏事,不杀人放火,只要他在点点变好。
宴文宏眼底泪光闪烁,他又咧嘴笑起来:“大嫂说得对,知道,以后都听大嫂。”
顾雪仪这才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好,起来吧。”
宴文宏问:“你原谅吗?”
顾雪仪心下觉得好笑。
他善于将自己伪装得乖巧弱小,以此为武器,无意识地给别人挖坑。哪怕到这刻,他都还是这样。
顾雪仪也明白,时间他是纠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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