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她包彩虹糖。
宴文柏很快做笔录出来,对面那个被他打人也才刚出来。
对方头上裹纱布,看着有些凄惨。但见宴文柏还是神色讪讪,这会儿倒是不敢放什厥词。是怕再挨打,二是怕宴家。
这时候裴智康
宴文柏没动。
顾雪仪看向他,语气温柔点:“但很感谢你维护。”她轻声说:“宴四少又长大点,变得更有担当点。”
宴文柏心底猝不及防地燃起把火。
把他五脏六腑都烘烤得温暖起来。
宴文柏转身走出去。
“今天为什打架?”顾雪仪问。
听她没有再提起青阳山事,宴文柏也松口气。
那并不是什光彩事,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宴家是什样身份,所以格外不愿意提起这些。
而今天事……
宴文柏动动唇,他又怎好把那些话复述给她听?
别扭,但又像是第次尝到糖甜味儿样,心底跟着冒出别样情绪。
“这次不打你。”顾雪仪说:“和他们打起来,应该不是你错。”
“你怎知道?”宴文柏脱口而出。
“裴智康在他们中间。”顾雪仪很不喜欢这号人物,能和裴智康混在块儿,又会是什好人吗?这个概率应该是极其低下。
宴文柏表情顿时放松不少,他说:“昨天去青阳山。”
宴文柏去做笔录,顾雪仪却没有返回那道玻璃门内房间,而是先走出警局。
警局附近有家小卖铺。
顾雪仪问:“有糖吗?”
“有,有。你要什牌子?”
现代食品实在五花八门,顾雪仪挑花眼,她眼扫过去,说:“小孩儿爱吃。”
顾雪仪将他反应收入眼底,顿时心里有数。
连偷偷去拜祭母亲事都说,还有什是不能对她说?
“他们议论?”顾雪仪问。
宴文柏没应声,依旧死死抿着唇。
顾雪仪站起身:“去做笔录吧,那些话没什不能说。对造成不任何影响。”
“嗯?”
“去拜祭母亲。”宴文柏说完,,bao躁地拧起眉,别过头。他有点不太适应在别人面前,这样,bao露自己隐私和想法。
“好,知道。”顾雪仪没有再追问。
她从那本书中获知信息是,宴文柏不是宴朝亲弟弟。可想而知,宴文柏母亲要是宴父继室,要是宴父妾……不,用这个时代话来说,叫情妇。
而从宴朝与他们彼此并不亲近,宴家子弟几乎处于放养状态,这点来看,应该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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