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叹
口气：“说实话，你教他
比
教他还多。”
程航脑袋顶上弹出两个感叹号：“真？！”
“真。”林间用力按按额头，“
时亦已经听程航吐槽过八百遍，咳嗽两声，抿着嘴忍住乐点头。
“再喝口水。”林间把菊花枸杞茶递给他，“咳嗽伤嗓子。”
时亦喝口枸杞茶，分几次
点点咽下去，压下咳嗽，注意到他手机又开始震：“林阿姨吗？”
“嗯？”林间低头看眼，“程航。”
自从跟于老师交换患者，程航有事没事就跟他弹聊天窗，八成都是问自己原患者状况。
这段对话不论怎
往下继续，受伤人选可能都是固定。
林间及时把买好票截图给林女士发过去，约好接站时间，挂断视频聊天。
小书呆子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面，鼻观口口观心，点都看不出来紧张地坐得笔直。
林间笑笑，过去摸摸他脑袋：“林阿姨明天来。”
“嗯。”小僵尸挺冷静地点头，碰下都坐在椅子上硬邦邦来回晃，“几点？”
试就做，放枸杞。”
小书呆子举起那个小本本，当着他面往上记行。
“……”林间沉稳地点点头，决定再给他同桌添个糖醋里脊。
“不要总提考试。”
林女士深谙教育方式，提醒儿子：“越提就会越紧张。”
林间觉得他可能是终于有人理，就格外需要享受这种发视频邀请不会被挂断感觉。
心理医生也很不容易，林间顺势坐在书桌上，接通视频：“有事儿？”
“日常巡查。”程航说，“在患者马上满十八岁这几天，医生们都会非常警惕……”
“别患者也都有男朋友吗？”林间问。
“没有，所以程医生比别医生更警惕。”程航耳朵竖得像天线，“林日门，祖宗年纪还小，你不能欺负他。”
“不告诉你。”林间说。
时亦愣下，抬起头。
“告诉你你都不好好答题。”林间食指跟中指并下，轻轻敲他脑袋，“反正就记着，好好考完试，出来就能看见林阿姨和她毛衣们。”
时亦现在心跳就有点儿快，坐得更直点，点点头。
“毛衣上图案是画。”林间补充。
林间调整下耳机音量，点头：“好嘞。”
“放松心态，积极准备，乐观鼓励。”林女士说，“们家还从来没有过学习这好小朋友。”
“……”林间觉得林女士好像在针对谁，但没有特别明显证据：“学习不好吗？”
林女士乐观地鼓励他：“很好呀。”
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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