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疼？”时亦问。
林间笑
笑：“
时亦攥着袖子，替他擦干净手腕上
水。
“小书呆子。”
林间多花点儿时间回神，清清嗓子，抬手挡他眼睛：“没事儿，正常情况。”
“
知道。”时亦握着他左手，挪下来
点儿，“还能动吗？”
小书呆子做事向来非常严谨，需要挪半就绝不多挪。
林间把那口气分几次呼出来，握着右手，塞到冰凉水流下头。
也不知道队医把小书呆子给骗哪儿去。
可能是有人管就越来越不争气，这种时候就特别想同桌。
想看着，想揉脑袋，想举着扔上去掉下来扔上去掉下来。
还想买沙发，教他同桌沙发n种不同用法。
练还在激情输出，“团战是什
意思？开团是给上单表演观摩吗？离十万八千里，栓根线pluto都能上天飘着！风筝型上单！”
风筝型上单林间礼节性地跟群视线点个头，找瓶水单手拧开，灌两口。
对手实力差得挺明显，就是来轮游，其实三局就足够顺利取胜晋级。但教练要求打满五局练兵，他也不能不配合。
毕竟不是个队伍，磨合时间太短，就合作这次，谁都不会特意配合，很难打出个什像样战术来。
他其实也挺喜欢这种打法。
他伸过去挡眼睛左手挡着他同桌下半张脸，就露出黑黑亮亮眼睛，眉峰跟着蹙起来点儿。
林间笑笑，抬手在他眉心碰碰：“同桌什时候不戴眼镜？”
时亦抿下嘴角，没说话，把他手拉过来。
比赛跟直播不样，不能浪，不能想停就停，林间也不允许自己不敬业，五局比赛打得点也不轻松。
时亦数着他紧四次护腕，实在疼得攥不住鼠标时候，还自己往膝盖上锤两回。
林间重新吸口气，把乱七八糟要不得念头连踢带踹压回去，关上水龙头转过身。
正要往外走，脚步忽然顿。
有人管果然就不争气。
小书呆子不光走路没动静，可能脑袋顶上还安个专门用来追踪他探测天线。
林间怔着没缓过神，被握着胳膊把手带过去，张张嘴，没能立刻出声。
除不得不合作时候支援配合拨，只要有条件，他还是更习惯个人。
看着教练情绪已经登上个新高峰，林间跟队长打个手势，放轻动作出训练室。
训练室边上就是洗手间。
林间看看还没动静手机，放在边，拧开水龙头深吸口气，飞快拆开右手护腕。
搀着强烈酸麻刺痛瞬间从右腕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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