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苛刻，”叶绯轻笑
声，靠在墙上对着窗外出神，过
半晌，说，“
为什
来你不知道吗？”
晏枭说：“不知道。”
“晏枭，”叶绯跟他对视，仿佛卸下什重担，又仿佛抛弃所有，“不跟你在起，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因为有遗传病。”
怔，没明白：“什？”
“出事故那天，”晏枭盯着叶绯
眼睛，问他，“你为什来？”
叶绯沉默。
晏枭对叶绯从来都是纵容，但这次，他没有放任叶绯沉默。
“你为什来？”晏枭又问次。
叶绯挣开晏枭手，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
晏枭注意到，那打火机是自己从江城带回来。
叶绯轻咬烟嘴，垂眸点烟。从晏枭角度，能看到他浓密睫毛和高挺鼻梁。
袅袅上升白色烟圈氤氲在他脸侧，让晏枭无法分辨出他神情。
于是晏枭按住叶绯肩膀，伸手拿走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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