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爱心送温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叶绯没注意到他动作,头也不回地敷衍句,夺门而出。
空荡荡客厅霎时间只剩下晏枭个人,他静静地在门口站好会儿,才走到沙发上坐下。
晏枭仔细回忆过去个月甚至三个月,两人之间相处点点滴滴,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冒犯地方。
那为什要离婚?晏枭还是想不通。
他目光落到那盒放在茶几上甜品上,四方木质包装盒缠绕着金色丝带,最上方呈透明状,衬得里面甜品越发精致诱人。
“喝醉人从不会承认自己醉。”
叶绯哑口无言,他怀疑晏枭在耍无赖。但再想,以他性格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大概只是单纯认死理。
“那就明天再说。”叶绯抹把脸,反正晚上而已,他时间再少也等得起。
晏枭不接话,他避开叶绯视线,低声道:“今天你耍酒疯事就当没听到,不会放在心里。”
不是,他怎就耍酒疯?叶绯觉得有被冒犯到。别他不知道,只点十分确定,他要是耍酒疯晏枭还能整整齐齐地站在这里?
绯看,“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陪你。”
为搞清楚有意思含义,他特意去搜索引擎上参考大众答案,得到结果无非是吃喝玩乐。
虽然晏枭不觉得这些有什乐趣,但既然叶绯想做,他就陪他,只要他不再提离婚。
叶绯没明白:“你在说什?”
“或者你喜欢做什,直接告诉,让程明浩去安排。”
程明浩说这是全市最好吃
早被他扒裤子!
他眯眯眼睛,刚想要说点什,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接起看,是上门收衣服工作人员,说他已经到,但别墅区进不去,问叶绯能不能给他把衣物送到门口。
叶绯痛快地答应,拎起行李箱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晏枭条件反射地去拉他,将将要碰到叶绯,又把手收回去。
叶绯想半天,连蒙带猜地跟上他脑回路,顿时哭笑不得:“不是指这个……你别管那多,答应离婚就是帮。”
晏枭沉默少时,说:“不跟喝醉人谈。”
“只喝不到半罐啤酒,”叶绯被气笑,将易拉罐递到他面前晃晃,“怎可能会醉。”
但晏枭充耳不闻,甚至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他道理,不知道是要说服叶绯还是说服他自己:“酒精影响你大脑皮层和中枢神经,让你做不理智决定,这并不是你真实想法。”
叶绯瞪着他:“再说遍,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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