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程惜字如金地摇摇头,表示他没想好。
“赶紧想赶紧想。”郑阙小声催促:“咱三可以去个学校,到时候出去玩什就很方便。”
赢骄做晚上数学题,这会儿有点头晕脑胀。他打开风油精,沾点在手指头上,边往太阳穴上抹
景辞虽然瘦,身体素质却不错。当天晚上,身上热度就退下去,第二天也没再反复。赢骄总算是松口气,但却把给他补身体这事儿记下来。
清明三天假期过后,省实验学生又投入到紧张学习中。刘老师现在最常挂在嘴边句话就是:“马上就要高三,还不抓紧时间学习!以后有你们后悔!”
“讲真,老刘是不是更年期提前?”教室里,何粥小心翼翼地把手机从袖子里掏出来:“这火气大,他每次训话都心惊胆战,生怕他把桌子拍碎。”
郑阙抹把额头上冷汗,往后窗瞄又瞄,直到确定刘老师不会再杀个回马枪,这才重新打开游戏:“还有年多才高考,也不知道他着是哪门子急。”
他看眼屏幕,只会儿功夫,自己游戏角色就死。忍不住骂声,干脆退出来,无所谓道:“就算真要高考也不怕,反正出国。”
有恢复到正常水平,但起码在下降。
“再睡会儿,”赢骄收拾好桌子上东西,对景辞道:“晚上吃饭叫你,生病得吃点清淡。让阿姨煲个虾粥,你想不想吃?要是不想,就换成别。”
“就虾粥吧。”景辞没再上床,而是把被子扯平叠起来:“喜欢。”
赢骄帮他把枕头放到被子上,皱眉问:“不睡?”
“睡……”
“咱们三都样。”何粥瞄眼正转笔思考赢骄,问道:“骄哥,你呢?”
赢骄抬起头,懒洋洋地往椅子上靠:“这还用得着问?”
何粥:“……”
忘这个人这段时间下课都在死命学习。
“算,你跟们不是类人。”何粥摆摆手,推把旁边闷不吭声彭程程:“老彭,你想去哪个国家?”
睡还叠什被子?没等赢骄把心里疑惑出来,就听见景辞又道:“去沙发上睡。”
“沙发哪有床舒服,你……”赢骄句话还没说完,在看到景辞那垂下眼睑和微红脸颊时,顿时懂。
客厅和书房是正对着,只要书房门开着,景辞抬眼,就能看到书房里他。
赢骄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伸手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哑声道:“好,帮你拿毯子。”
这天下午,赢骄是在客厅茶几上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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