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在乎他,如今自己名下那些东西就足以说明切。她只是实在坚持不住,才会选择离开。
景辞将那抱路,连赢骄都不准碰百合摆到墓前,恭恭敬敬地冲着墓碑鞠三个躬。
他不知道赢骄妈妈长什样
景辞终于找到件黑色外套,拿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到床上,认真道:“纸钱、金元宝什。”
“傻不傻,”赢骄用手机轻轻敲下他额头:“现在公墓都不许烧纸,而且她也不喜欢那种东西,买束白百合就行。”
“啊,”景辞还真没上过坟,都只是听说,闻言点点头:“那来买。”
“知道。”赢骄失笑:“不跟你抢。”
景辞收拾番,对着镜子照好几遍,直到彻底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不妥之后,这才和赢骄起出门。
多快三点,赢骄想想,还是推门走进卧室。
“宝贝儿,”他在床边蹲下,随手抓块布料捏出个尖,在他鼻尖上掻搔:“起床。”
景辞好叫很,只蹙下眉,就睁开眼睛。但脑子还是不怎清醒,迷迷糊糊地叫声:“哥?”
“嗯。”赢骄等他能思考,这才道:“先起来跟去个地方,晚上让你睡个够。”
景辞把被子掀开,伸手揉下眼睛,疑惑道:“去哪里?”
刚好赶上清明三天假期,又是傍晚送灯时间,来公墓人络绎不绝。赢骄带着景辞绕过拨人,直直地朝墓地中心走去,最后停在块黑色石碑前。
“这里。”赢骄点点擦掉石碑上灰尘,轻笑道:“往年都是个人来,今年带个人给你看看。”
“他叫景辞,以后每年都会和他起来。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
不懂事时候,赢骄曾经怪过甚至恨过她。恨她为个渣男抛弃自己,也恨她让自己亲眼目睹她死亡。
可后来,当他慢慢解抑郁症之后,心里那些恨就都变成怜惜。
赢骄往他身上瞄眼,发现他睡衣穿整整齐齐,收回目光道:“妈妈墓地。”
景辞蹭地下坐起来,脑子里睡意顷刻间跑个干二净,结结巴巴道:“你、你妈妈?”
“嗯。”赢骄被他反应逗笑:“那惊讶做什?都是个户口本上人,见个家长不是很正常吗?”
虽说只是去墓地,可景辞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他跳下床,边找衣服,边道:“哥你怎不早点跟说?什都没准备……”
赢骄唇角含笑,倚在柜子上看他忙碌,打趣道:“你想准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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