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是晚上,学校天台上开着盏定点关闭小灯。昏暗灯光中,乔安彦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上半身部分已经探出楼外。
他吓得浑身发软,眼泪瞬间糊满脸,哆哆嗦嗦地喊:“你放、放开……、去告老师!告老师!”
赢骄手上微微用力,把他往外推几分,冷冷道:“再叫声就把你扔下去。”
他眸子森寒,在灯光下映出残忍光:“知道家有钱吧?弄死个你还是赔得起。”
“你、你……”乔安彦肝胆俱裂,几近崩溃。碍于赢骄警告,不敢哭嚎出声,抖着嘴唇勉强说出句完整话:“到底、到底想做
【郑阙不郑阙】:真像是分手,骄哥做错什惹辞哥生气?不应该啊,骄哥又不傻,没道理去撕辞哥数学书。
几个人讨论半天,还是没弄明白,最后决定试探下赢骄。
平常只要稍稍提到和景辞有关话题,他就会变着法儿秀。如果他还继续秀,就没事。要是连秀都不秀,那可能就是真出大问题。
只是何粥消息还没来得及发,赢骄就出门。
几个人你看看,看看你,犹豫下,也悄悄跟上去。
:骄哥和辞哥怎?吵架吗?
【郑阙不郑阙】:不知道啊,日。今天回来看到同桌变成他时候,差点懵。
【彭程程】:不像吵架。
【何家你大爷】:不吵架为什忽然这样?有点奇怪,骄哥脾气没那大啊。而且就算有,他也不会对辞哥发。
【郑阙不郑阙】:中午不还是好好地,骄哥还去给辞哥买蛋糕。
赢骄没去别地方,他直接上四楼,把乔安彦揪出来,拖上天台。
十班学生已经习以为常,面色平静看着赢骄和乔安彦,心里就个想法:这次乔安彦要是再晕,他们谁去把他背到校医室?
省实验教学栋共五层楼,五楼之上还有个天台。学校领导怕出危险,天台木门贯都是锁着,但却架不住赢骄几脚踹。
乔安彦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你……你干什?放开!”
赢骄充耳不闻,手扭住他双臂,手掐住他后颈。膝盖抵在他后背上,将他死死按在天台边缘。
【郑阙不郑阙】:是不是……他被分手啊?
【何家你大爷】:瞎说,辞哥不是这样人。
【彭程程】:像分手。
【郑阙不郑阙】:老彭你别吓。
【何家你大爷】:不提还好,这说感觉真挺像。但就骄哥这黏糊辞哥模样,真想不通到底出什事,能让他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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