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烟火是近十年最盛大,”郑阙兴奋地都快坐不住,倒不是因为喜欢烟花,而是被周围喜气洋洋跨年气氛感染:“整整持续十分钟呢。”
“老郑,淡定点。”何粥抱着个椰子,边喝边道:“你妹子又没约出来,有什可高兴。”
郑阙瞬间萎,他羡慕地看眼旁边赢骄和景辞,酸溜溜道:“当时也就是随口问问。”
赢骄给景辞把散掉围巾重新缠上,怜悯地看他眼:“你嘴硬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心疼。”
郑阙:“……”
景辞呆,不明白话题为什忽然又转到限制级。
“听说有各种式样,什螺纹、颗粒、冰爽……你喜欢哪个?”
景辞将他头埋在他胸口,言不发。
“问你呢,”赢骄继续逼问:“还是你想到超市里再选?”
“都、都行……”景辞紧攥下手指,眼闭,豁出去:“你随便……”
出来,捞进怀里:“不就是互相口下,你至于?”
“别、别说……”景辞伸手捂住他嘴,崩溃:“哥,别说……”
“好,不说。”赢骄低头在他掌心亲口,换话题:“今天出去时候碰到谁?”
“没谁。”景辞垂眸,任由赢骄缓缓摩挲着他腰:“就是……忽然抽风。”
赢骄失笑,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也没关系,他大致能够猜出来。
郑阙气得鼻子都歪,没理他,转而问何粥:“老何,你说要不要去学点什乐器?咱们上次校庆在台上表演吉他那个男,听说后来收到好多情书。”
他琢磨着:“什乐器既能显示出男子气概、又能吸引妹子目光?”
何粥:
赢骄轻笑,知道他差不多快到极限,低头在他发顶亲口,按灭床头灯:“睡吧。”
景辞累不行,头挨上枕头便睡着。
黑暗中,赢骄听着他均匀呼吸声,将他往怀里带带,轻轻叹息声。
几天之后,就是除夕。
赢骄和景辞老早就跟何粥他们说好起跨年,晚上,几人起吃顿椰子鸡,出发去放烟火广场。
“宝贝儿,”赢骄伸手抬起他下巴,认真道:“以后别说那种话戳心窝子,行不行?”
“对不起。”景辞愧疚道歉,恨不得弄死那时候自己,保证道:“再不会。”
“什都别担心,”赢骄轻轻抚摸着他头发和后颈,柔声道:“有在呢。”
景辞“嗯”声。
“所以……”赢骄低头看着他发旋,坏笑:“明天跟起出去买套?你喜欢什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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