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贴着赢骄,不知道什时候也睡着。
第二天早上,景辞仍旧和赢骄起,按
还是在那所大学里,他头很疼,疼几近晕厥。朦朦胧胧中,有人恶意地在他耳边说:“你放心去死吧,从今以后,你所有切都是,包括赢骄。”
赢骄……赢骄!
景辞满头冷汗地睁开眼睛,直到摸索着在被子里抓住赢骄手,才觉得心里安定点。
这到底是怎回事?景辞睡意跑个干干净净。和上次样,他并不觉得这只是个单纯梦而已。
黑暗中,景辞瞪着天花板,不由自主地想到,原身死于被铁棍打到头,梦里他……好像是也死于头疼。
郑阙仰天叹口气,转向彭程程:“老彭,牛还是你牛。”
彭程程面无表情地喝口可乐,深藏功与名。
地铁上,炫耀完赢骄收手机,偏头看着景辞,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
他有时候真特别想向全世界宣告,这好景辞是他。
当初因为太过无聊和好奇而去撩拨景辞,大概是他生中做过最好决定。
???你有病???
【郑阙不正确】:特就看出拖把和水桶!!
【彭程程】:……
【骄】:这是景辞为打架证据。
【何家你大爷】:打架?辞哥那种好学生会打架?信你邪!
所有切,都跟头有关。
景辞心脏骤然狂跳。
从小到大,他潜意识里对脑袋保护和重视,真只是因为听多院长鸡汤,要靠着这颗脑袋来改变命运吗?
景辞浑身发凉,忍不住往赢骄身边靠靠。赢骄睡正香,眼睛都没睁开,却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动作熟练地像是做过千百遍样。
于是,景辞身上温度渐渐回笼,那些乱七八糟梦和想法通通都抛到脑后。
察觉到视线景辞抬起头,正好撞进他目光中。
景辞唇角先是翘下,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笑出来。
赢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软成团,也跟着笑。
两人回家之后,再没耽误时间,人占大书桌端,各自做题。直学到晚上十点半,这才洗澡上床睡觉。
半夜时候,景辞又做梦。
【骄】:他在面前和在你们面前能样?
【骄】:算,跟你们这些单身说不通,陪景辞去。
【何家你大爷】:等等!你能不能不跟们秀?!们没时间也不想听好吗?!
【骄】:嫉妒使人丑陋,你们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怎就没时间?
【何家你大爷】:艹,你给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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