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撞坏?”赢骄疾步走到景辞身边,用手捧起他脸,焦急地上看下看。
刚刚他上完厕所进教室,不见景辞,便多问句。
听李宙说景辞是拿着手机出去,赢骄立刻就想到景家那些人,实在是放心不下,便出来找他。
没想到刚下楼,就见景辞头撞到玻璃门上。
景辞呆呆地任由他动作,目光直直没有焦点。
景辞还来不及仔细想,同样场景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像是电影样,遍遍,不停地回放。
这到底是怎回事?景辞边机械地往前走,边不停地琢磨。刚走不到半分钟,忽然砰地声撞到教学楼玻璃门上。
这片玻璃门本来是常年开着,可刚刚乔安彦为膈应下景辞,特意把门关上。
因为景辞进国家集训队,教育局和z.府领导在狂喜之下,破例决定期末来省实验视察。
教导主任冯茂是个官迷,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当即就派人将教学楼打扫干二净,连教学楼前玻璃门也擦半点污渍都没有。
会失效。
接连有两件好事,景辞心情不错,看眼已经进教学楼乔安彦,正想继续往前走,个陌生场景骤然浮现在脑海中。
昏暗老旧巷子里,两帮看起来流里流气小混混正在互殴。
其中有个和他长得模样少年,正拿着棍子不停地朝周围人打去。
他动作太猛太大,以至于很快便拉大部分仇恨值,堆人霎时间转向他。混乱中,也不知道谁铁棍狠狠地打在他头上。
“宝贝儿,你怎?”赢骄握住他冰凉手,将他带到边,不停地抚摸着他脸、他后颈,试图让他回过神来:“说话,别吓。”
景辞睫毛颤颤,勉强集
玻璃门太干净,加上景辞精神恍惚,这才直接撞上去。
也不知道是他冲击力太大,还是玻璃门风吹雨淋之下不结实,竟然被撞出道长长裂痕。
景辞没有发现。
额头碰到门那刻,头上传来震荡和疼痛,让他瞬间和脑海里那个被棍子打死人重叠。
他捂着头蹲下去,时之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象。
血瞬间如同泉涌样冒出来,他连吭都没吭声,就直直地倒下去,再也没爬起来。
景辞阵心悸,冷汗登时浸透里面衬衫。
小说中,原身就是死在帮派乱斗中,所以这是原身临死前场景。
可对原身来说,这是未来。对自己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事情。
那自己为什会看到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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