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连下课都很少出去,套接套做卷子。因为景辞时间宝贵,赢骄已经不再让他帮自己批试卷。
他自己做题、自己对答案、自己记下错误之处,然后反复研究失误点,找同类型题做,拼命连刘老师都有些震惊。
景辞同样注意到赢骄状态,他这段时间大多数都呆在教学二栋小教室里。没法像从前样,赢骄碰到
彭程程点头:“行。”
几个人起回教室。
赢骄佯装不经意地往景辞座位上瞥瞥,没见到那朵玫瑰花。
赢骄失笑,大概是被扔掉吧,毕竟景辞不是喜欢花人。
他不知道,当天晚上,被他认为已经扔掉花,出现在景辞装试卷铁盒子里。
阳城奥运会?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他记得阳城好像是在申奥,前年时候新闻还挺多,这两年才没什动静。
赢骄手指飞快地打字,跟李宙确认——
【骄】:他说是阳城申奥,还是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吊】:阳城奥运会,和辞哥听得清清楚楚。
”
“嗯,”彭程程面无表情道:“他们班人都知道。”
成绩忽高忽低、莫名其妙好运气、景辞头疼……
赢骄在脑子里理理关键点,却怎也想不出这些点之间有什想通之处。
裤兜里手机忽然震下,赢骄拿起来看,竟然是李宙消息。
从此,这朵干枯小玫瑰,成景辞除考试试卷以外,唯收藏品。
表彰大会结束之后,切都如常运转。
省实验学生们忙着准备期末考试,连论坛都很少上。景辞则紧锣密鼓地刷竞赛卷,以求在即将到来决赛中取得个好成绩。
唯不同是,赢骄更加努力。
从前,他只是上课认真听讲,自习课不再摸鱼。
【骄】:行,知道,谢。
赢骄收起手机,渐渐找到丝头绪。
申奥和奥运会还是有很大区别,口误可能很小。排除那点微小可能,也就是说,乔安彦知道阳城要开奥运会?
还没出结果事情,整个国家都在等,他怎会知道?
赢骄站在原地出会儿神,转向彭程程:“让你朋友帮多注意着点他。”
【宇宙第吊】:骄哥,刚刚忽然想起来个事,跟你说下。
【骄】:说。
【宇宙第吊】:就乔安彦,之前跟辞哥在操场上,他忽然跑过来说句: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吊】:说完就走,和辞哥都不明白他是什意思。
【宇宙第吊】:寻思着你可能想知道,就跟你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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