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半天没人回应,何粥气得暗骂句迟钝,语气加重点:“老郑?!”
郑阙没理他,失神地盯着前面,喃喃:“你说,也去剪这个发型,是不是也能有这样效果?”
来人不是刘老师,而是景辞。
他剪头利落黑色短发,完完全全露出那张好看不像话脸。腰不弓,背也不驼,挺拔像棵小白杨样,就那笔直地站在讲
彭程程瞥他眼:“比你身高高。”
何粥是个矮胖子,彭程程这痛点戳个准。
何粥大怒,跳起来就要打彭程程,郑阙刚好局游戏结束,放下手机把他拦住:“干什呢,干什呢?!不正在说骄哥搞厉狮事吗?”
赢骄正在把玩手里叠方方正正信纸,闻言边拆信纸,边道:“别用搞这个字,谢谢。”
何粥捂着嘴,猥琐地嘿嘿笑:“怎骄哥,想哪儿啊?”
路从班走过来,都是静悄悄,包括七班旁边平行班八班。
毕竟以省实验教学质量,随便从平行班拎出来个人,就有可能是重点大学苗子。
而到七班这里,画风却骤变。
和其他班级不样,七班大多数学生都是靠关系进来,家境基本都不错,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所以在其他班级都认真自习时候,七班简直堪比脱缰野马,隔着道门都掩盖不住屋里动静,热闹堪比庙会。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他眼,“在想,你上午被老刘没收游戏机……”
何粥笑容逐渐消失,他悲愤地指着赢骄:“你还是个人吗?兄弟这是在为你鸣不平!”
赢骄身体后倾,靠着墙面,勾唇笑:“怎鸣,再鸣个听听。”
何粥彻底炸,站起来就要去扯赢骄。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门忽然被推开,何粥吓得浑身肥肉抖,实在是来不及转身,急中生智,脸严肃地对郑阙道:“老郑,笔掉,帮捡下。”
教室里,何粥拿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竖起来挡着脸,转头骂骂咧咧地道:“妈,厉狮这个逼是真特阴险,专挑骄哥个人时候下手。”
郑阙拿着手机边打游戏,边不屑道:“那又怎样,还不是被骄哥给搞。”
何粥:“老子在乎是结果吗?是过程!这个过程它很气人你懂不懂?”说着,拉旁边彭程程把,“你说是吧,程程?”
彭程程阴着脸:“你再叫句程程试试?”
何粥举手投降:“口误!口误!们这正替骄哥讨伐厉狮呢,老彭,你关注点在哪里?思想觉悟不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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