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下到三两,如今大理寺卿尚在病中,只怕受不住血气激荡。
云琅早将宫中流传画册翻过遍,自然知道,很有把握:“放心。”
萧朔:“放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云琅年没回家,很想念琰王府汤池,将整三两*羊藿抄在手里,理直气壮:“要下在茶里,哄大理寺卿喝下去,自己不得先喝两半吗?”
曾将*羊藿高价转卖给新即位皇上。萧朔大略知道情形,同云琅低声道:“宫中太医看过,*羊藿并无乱心惑情之效,至多只能催人气血,促人心神……”
“知道。”
云琅哑然:“大理寺卿与开封尹比你波折,哪里用得着乱心惑情?如今差得这线,也无非要人用力推把罢。”
萧朔迎上云琅清明视线,静刻,稍点下头。
云琅自小乐得看旁人高兴,到如今也改不掉这个毛病。他与萧朔在下面微服私访,依然时时能收到京中消息,不消细问,便知道这两人困在什地方。
云琅自己立半晌,没忍住乐,摇摇头:“多亏你当初……”
萧朔低声:“什?”
云琅轻咳声,飞快将偷看小王爷手写话本事咽回去,囫囵摇头:“无事。”
萧朔见他不愿说,并不追问,摸摸少将军发顶:“只是三两……到底太多。”
*羊藿入药要按钱论,纵然是拿来催气血助兴致,至多也二两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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