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骑营低声道:“少将军无非找个借口,将他——”
“不巧是。”
云琅:“如今,怕是又要议回亲,十分忐忑,夜不能寐。”
神骑营将军:“……”
“叫他看着办。”
云琅铺开张薄绢,接过萧朔手里笔:“左右在北疆也没什好名声,不差这次。”
轻车都尉愣下:“什?”
“当初……宫中说要给议亲。”
云琅叹息:“吓得跑来北疆,找戎狄老单于打架,打翻他三个部落,将他追进阴山。”
轻车都尉:“……”
云琅按按额头,呼口气:“算是……有些不讲仁义。”
“到今日,还讲什仁义?!”
勇武营将军用力拍胸口:“可是要去给应城水里下巴豆?马槽子里混番泻叶也行!”
“们马不够,就叫他们连人带马都站不起来。”
勇武营将军熟背兵书,深知此消彼长,主动请缨,“少将军宅心仁厚,下不去手,们去——”
云琅起身,去帐角避风处,打开竹笼:“想来昨夜他也见,大批野兔离奇进山,形貌奇特……”
“缺千匹马,七百副甲,若肯交易,军教他部族耕织播种,授他犁锄织机。”
“若不肯。”
云少将军杀伐果断,冷酷起身,抱着怀里秃头小兔子举起来:“有如此兔,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少将军,宅心仁厚。
“那支……戎狄马商。”
轻车都尉:“原本是个部落吗?”
“三个……那时候你随王爷回京,不知道。”
神骑营解释:“他那三个儿子为争夺地盘,烧杀抢掠,犯边境,没做什好事。”
“成家这等好事,盼着还来不及,哪有怕议亲?”
“应城不吃井水,水脉是活水,下方是云州城,你药是谁?”
轻车都尉瞪他:“马几时吃番泻叶,你去喂那匹马,看它踹不踹你?”
勇武营将军张口结舌,缩缩脖子,闭上嘴蔫下来。
轻车都尉虽久不在军中,昔日余威仍在,将这群不动脑子夯货个个瞪回去,转回云琅:“少将军若有计策,还请明示。”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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