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硬撑着脑袋,埋头苦思:“莫非是那誓书上其实涂无色无味毒,谁碰下,就
云琅身上旧伤,体内盘踞不去寒疾,每处可见或不可见伤痕,喝每碗药,已将答案说得清清楚楚。
“不是叫你翻旧账。”
云琅瞪半晌无果,只得作罢,怏怏道:“你提防着些,若落在他们手里,还要杀进去劫你。”
萧朔轻声道:“放心。”
云琅仍放不下心,又翻个身:“拿出来那份血誓,确没错?”
当时在大理寺狱,那青衣老者提及萧朔时,说得是“尚不在们眼中”。
如今琰王手中握殿前司,分明有意谋朝,又与皇上立场天然相悖、不死不休。
“杨显佑在襄王帐下,不必管出谋划策,不必管朝堂周旋,事事置身事外,寻不出半点错处。”
云琅道:“此人唯用处,便是替襄王挑选鹰犬。”
“试霜堂是鹰犬,三司使是鹰犬,至于你……”
阵:“襄王派,可有什人来过?”
萧朔替他抻平薄裘,将人裹得严些:“大理寺卿来过几次,挡回去。”
云琅皱眉:“递得谁名帖?”
“前两次大理寺,最后换集贤阁。”
萧朔道:“若料得不错,此番上朝,杨显佑大抵找有话要说……怎?”
“大理寺卿丢此物,急得火上房。开封尹趁机套话,假作要替他找,从他口中问出誓书大致情形。”
萧朔道:“趁来问案情,两相对比过,与大理寺卿所说致。”
云琅点下头,抬手按按太阳穴,低低呼口气。
“如今看来,寻不到什破绽处。”
萧朔道:“知你心事,事情越顺利,反倒像是疏漏哪处。”
云琅抬头,视线落在萧朔身上:“先不论,他们若要降服你,用得绝不是金银财宝、高官厚禄。”
萧朔眸底微动,扶住云琅脊背:“用得是什?”
云琅几乎要说下去,忽然察觉出自己仿佛被套话,生生咽回去,抿紧嘴瞪他。
萧朔垂眸,目光扫过云琅单薄衣物,静静敛回。
其实已不必问。
萧朔扶住云琅,握他腕脉,蹙下眉:“此人不对?”
“他对不对,不算紧要。”云琅道,“你不可去集贤阁。”
萧朔原本也不准备去,此刻见云琅神色,却觉仍有内情:“可是有什地方,仍想得疏漏?”
“不算疏漏。”云琅道,“襄王此人,你不解。”
云琅当初落在大理寺内,不知这是襄王势力,只觉得味逼迫,实在反常,混混沌沌撑着口心头血熬下来,回头看时才觉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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