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他并没什背景。”萧朔道,“原本是分管盐铁,这些年步步升上来,祐和二十九年任职三司使,执掌三司。”
“三司总
“你方才说,主簿还在,故而不方便脱。”
萧朔攥着衣带,对着空荡荡内室,慢慢道:“现在——”
“也不方便。”云琅恼羞成怒,“你背过去。”
萧朔倒并不同他争这个,背过身,坐在榻边。
云琅身手矫捷,飞快摸自己衣物,囫囵套上:“对……还有件事。”
“总之……你现在学会。”
云琅同老主簿道谢,接过茶水,抿两口:“不过就是没及时去宫里,有什可解释。”
“先帝是被唬,总觉得少年人长身体要睡足,才不曾管。如今这位皇上处心积虑要将你养废,你不知勤勉,早上起不来床,岂不正合他意。”
云琅才发觉两人衣带竟都还不曾解开,捞过来,顺手解着系扣:“你照常入宫,只说早上睡懒,赔个罪便是。”
萧朔低头扫眼,将衣带按住:“解这个干什?”
”
“……”萧朔咬咬牙:“那时不信,想你定不会如此懈怠,同监察御史大吵架。”
云琅始料未及,干咳声。
“还立下赌约。”
萧朔切齿:“第二日早朝,若你按时到,御史台便同你赔礼认错。若是又来晚,便替御史牵马坠蹬。”
萧朔仍背对着他:“什事?”
“当今三司使是什人,有些什关系,你清楚多少。”
云琅理好衣襟,扳着肩膀将人转回来:“可认得?”
“潘晁。”萧朔道,“祐和二十年进士,你应当不至眼都不曾见过,只是不曾在意罢。”
云琅确没什印象,皱皱眉:“哪家人?”
“换衣服啊。”云琅向旁边看眼,“主簿还在呢,总不方便直接脱……”
老主簿眼疾腿快,当即抛下手中托盘,消失在门外。
“……”云琅想不通,看着牢牢关上门:“为什?”
萧朔抬眸,扫云琅眼,将两人缠在块儿衣带并抽出来。
他早起已换衣物,倒没什,云琅眼睁睁失去自己衣带,瞬门户大开,仓促抬手按住:“干什!?”
云琅就没好好上过几次朝,缩下肩,讷讷:“谁赢?”
“谁也没赢,你争气得很,来得既不早也不晚。”
萧朔瞪着他:“第二日早朝,你根本就没来。”
云琅:“……”
这种事实在太多,萧朔根本同他计较不过来。接过老主簿亲自敲门送进来茶水,倒盏,塞进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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