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现在吗？”
“
颗碧水丹，三个时辰药力。”
云琅莫名：“两颗六个时辰，
去哪儿不行？”
“自是行
。”刀疤硬着头皮道，“只是——皇宫大内，戒备森严……”
“只进去看眼，他若无事，掉头就走
。”
书房外，刀疤守在窗下，被云琅匆忙身形吓跳：“少将军！”
云琅打个噤声手势，晃下堪堪站稳，靠在他身上歇歇。
“少将军，怎
？”刀疤有些不安，扶着他走得远些，悄声道，“可是有什不对？”
“无事。”云琅咬牙，“出去再说。”
刀疤不敢多问，点点头，将云琅臂架在肩上，路翻出将军府。
不提。”
云琅虚攥下拳，摸过茶水，抿口：“如此说来，依你们所见，琰王确实对当初情形无所知，是不是？”
“是。”常纪点点头，“皇上和琰王殿下应当都不知道，当初是您出手，救端王府上下。”
常纪迟疑下，又悄声道：“可要们暗中提醒二？若是琰王知道，或许对您——”
“不必。”云琅道，“接下来几日，琰王大抵还要常在宫中行走。你们只要多看顾些，不要叫他再如今日这般，冒冒失失冲撞皇上就是。”
云琅常年在宫里来往，不以为意：“放心，上个月刚回京城，去宫里绕过两圈呢。”
刀疤愕然：“满城搜捕，您去宫里干什？！”
“废话。”云琅重新将蒙面巾系上，“又没有银子，去不成酒楼，还不能去御膳房吃口好吗？”
刀疤张张嘴，时无话。
“宫里路你们不熟，先回去，不必跟着
亲兵奉命在墙外警戒，也被两人吓跳：“怎回事？可是碧水丹用得太多，药力——”
“足够。”云琅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吓着，有些心悸……没事。”
“可是他们说，琰王吐口血事？”
刀疤在窗下，大致听见，忍不住皱眉道：“少将军，您要是怕吐血……都要叫自己吐血吓死。”
“这怎能比。”云琅哑然，“不放心，进宫去看看。”
常纪欲言又止，埋头应：“是。”
“那块金牌，你依然收好。”云琅道，“旦有变，就叫人同血书并扔进琰王府里，其余不必多管。”
常纪点头：“是。”
云琅急着走，没心思再多说，匆匆起身：“再有什事，会叫人给你传信，不必送。”
常纪已多年不见他，心中又积不少费解疑惑。急追几步，还要再说话，云琅已抬手推开窗子，没进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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