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飞虎爪、夜行衣、蒙面巾?”
御史中丞:“……”
“这是三日后才要!”御史中丞连气带恼,拂袖沉声,“小侯爷整整三天,都没
“既如此。”御史中丞抬头,“王爷如此,岂非与迁怒无异——”
他话音未落,余光瞥见玄铁卫冷戾目光,不及反应,刀锋已抵在颈间。
御史中丞身形不动,咬牙站直。
炭火噼啪响。
萧朔偏偏头,像是听到什格外有趣话:“迁怒?”
“只可惜,先帝当时并未当真……笑谈几句,便罢。”
下人分拣干净棋子,重新摆正棋盘。萧朔拾起枚黑子,在手里掂掂。
御史中丞越听越皱眉:“王爷,陈年旧事,不必再提——”
“巧是,他与他家,关系也势同水火。”
萧朔道:“镇远侯不曾养过他日,连爵位也没留给他。父子冰炭不能同器,真论起来,早和决裂差不多。”
必找柱子。”
御史中丞抱着门框,愣愣抬头。
“原来靠这个办法,就能困住他不跑。”
萧朔饶有兴致,拾两枚棋子:“中丞这半个月,撞几次?”
御史中丞脸涨得通红,松开手,飞快整理衣冠:“此事与王爷无关!”
御史中丞想要说话,被他眼底冰寒慑,没能立时出声。
萧朔看片刻,轻笑声。
他显然已没谈兴,随手挥挥叫人送客,再要去拿白子,忽然被人抢在前面。
“王爷。”御史中丞牢牢攥着白子,胸口起伏,“王爷同小侯爷究竟有何恩怨,下官确实不知。可下官还是要说——”
御史中丞将那枚白子落在角星,抬起头:“进御史台狱第日,小侯爷同下官要三样东西。”
镇远侯家事,京中知之者甚多。
御史中丞入仕虽晚,却也清楚这些密辛,看着萧朔,慢慢站定。
“镇远侯不喜正妻,当初他才生下来,就被放逐偏院自生自灭。再过几年,连正妻也殁,更无人看顾。”
萧朔:“若不是被先皇后抱进宫里养着,说不定连命也没。”
萧朔拈着那枚黑子,落在天元星位上:“镇远侯想干什,疯才会同他商量。”
“佑和二十六年榜眼。”
萧朔今天难得好兴致,并没计较他言语冒犯,看着下人分拣棋子:“你是那个刚赐琼林宴,族中就有人触法抄斩,被他保下来?”
萧朔言语间已提两次“他”,御史中丞来不及装听不懂,咬牙低头:“是。”
“他那时还同先帝说,家之人也有同室操戈,样血脉未必同气连枝。”
萧朔道:“人犯罪抄斩全家,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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